李安告诉我我昨天睡了一天,我自己是真的一点感觉,一点记忆都没有,不怪李安说我断片了。我说怎么醒来这么精神呢?睡了24小时还不精神?
我只想等阿振回来问问这么个情况,这阿振大清早的干嘛去了?
我回到内间,拿了那几张效果图出来,一张张的研究着,画好了结构图,然后裁出来,我着急看效果,一想着这是我的妞送过来的,我的心就暖乎的,她一直在帮我。只可惜我没看到她来。
做完了这一切,阿振也从外面回来了,他看见我在案台处工作,很惊讶:“老板,你醒了?吓死我了,这要是在不醒,我们几个今天务必送你去医院了。”
“店长,你说也白费,老板都选择性失忆了,昨天的事情他不知道。”李安嘴快的对阿振说。
“我昨天真的睡了一整天24小时?”我狐疑的看着阿振问。
“准确的说28小时吧!”阿振笑:“还发烧。”
我听阿振这样说,我突然间有些急切,我一刻都不能停留,我得赶紧去趟金先生那,事不迟疑,拖时间长了,让人家发现少了东西,我就说再也不清楚了。
我想到这赶紧放下手里的活,对阿振说:“不行,我得出去一趟。”
说完我就向内间里去拿车钥匙,阿振跟了进来,对我说:“老板,我刚才去了交通局查了一下你的驾照,绝对是真的。”
我怔了一下看了一眼阿振:“那就好。”我松了一口气。
他还想说什么,我对他说:“等我回来在说。”
我把那个戒指放在口袋里,拿起车钥匙向外走去。
我找到了车,上了车,鼓捣了老半天才开出停车位,我自己都骂自己‘土老帽’有了车都不会开。我似乎又看见崔先生站在那憋着笑的样子。
特么的!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的状态真是好,看哪的感觉都不一样,一路上,我看远处的山,那叫一个高清晰,像戴了放大镜一样,一切都历历在目触手可及的样子。这睡好了觉真特么好。
这坐车与开车的感觉是不一样,做车不用看路啊!我虽然来了两次了,但是我也没有留心看过路,等于没来一样,我现在需要时刻的观察我还应该怎么走?
好不容易才看到那个半山坡,我拐了上去。
站在这个门前我就烦躁心虚。但是这次是我主动要来并且非常的急切。我抬手按下了门铃,在站开,等待着崔先生来开门。
良久,门无征兆的‘咔’一声弹开。
我看见了崔先生那张我并不太想看见的脸。他依旧面无表情像个机器人似的看着我叫了一声:“权先生!”似乎我的到访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一样。
我‘嗯’了一声,向上走去,一边对他说:“我想见金先生。”
“他在等您!”他不轻不重的回答?
“等我?”我内心一惊,难道他们已经发现了丢了东西?不然怎么说在等我?我有些心虚,毕竟那东西在我的口袋里带了出去,这中间都隔了一天了才送回来,有些不太好。
我硬着头皮走进去。果然我看见金先生坐在客厅,看着我笑。
我像他微微的鞠躬问了一声好。然后做在了沙发上,并从口袋里掏出那枚戒指,放在他的面前。对他说:“金先生,这是您府里的东西吧?我发现它在我的口袋里,我昨天生病耽误了一天,现在给您送过来!”
金先生目光深邃的看了我一眼,也猜不出他内心的想法,只是盯了我一眼,看都不仔细看一眼我递过去的戒指对我说:“这东西不是我们府里的!权先生你搞错了!”他的声音异常的平静。
我有些吃惊?他竟然说不是他们的,我明明看到它在那女人的手上。
“您还是仔细的看下比较好!”我很恳切的说。
“权先生,不必看,它不是我们的!”金先生很确定的对我说。
“之前。。我好像。。在太太的手上见过。”我有些不自信的说。
“她的还在,这是男款戒指,权先生不认识?”金振宇看着我问:“他们是不同的。”
我这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我属实不认识,男士?男士怎么会这样的精致细小。那明明是女人的手指才可以带得进去的。
“这是一款男士戒指,是戴在小子上的装饰戒指。”金振宇像似看透我的心一样,就知道我在想这个问题。
他们会读心术?
“我们的与这款的颜色不同,发出的光泽也不同!”金先生补充道:“既然它在你的口袋里,您还是留着吧,也许这也是一种缘分,亦或对你另有用处。”
我对这个戒指索然无味甚至有些厌烦,一点不感兴趣,可是金振宇这样说了,显然不是人家的东西人家也不接受。这可好我tm的还送不出去了。
我只好又拿了回来,不过我的心到稍稍的宽慰了一些,最起码我不会被怀疑拿了别人的东西。
“那好吧!金先生,那就不打扰了,我就是专程为了这件事来的,既然不是府上的东西,那我就告辞了。”我礼貌有疏离的对金先生说。
“没关系,您可以随时来我这里。”他很客气的回复我。
“好的,那金先生告辞了!”我略带歉意的站起来,对他笑笑,向外走去。他也并未有留我的意思。我在心里想,还随时来,没事我来这里做什么?
我向外走的时候,发现走廊处有个女人的身影一闪而过,飘摇的闪进了一个房间,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