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笑了笑,好声好气地开始解释“白虹血脉这件事,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到现在我们能做到的,都做了,剩下的只有等。”
这话齐国公府赞同,眼下只能三年之约剩下的两年尽快过完,当然,若是为目的不择手段,有许多可以提前的方法,甚至是让白小迷自动献身事后无法追究的方法,但那些手段不免卑劣,为他所不屑。
成大事者固然不拘小节,但齐国公府素来光明磊落,凡事有所为,有所不为,断然不会对一介孤女使出卑鄙无耻的伎俩。
“所以,顺其自然的好,白小迷的行踪不能泄露,但防住白若飞是不可能的,以大师的手段加之血脉羁绊,他若是想找女儿,我们防不住。”
赵无眠的脸上露出莫如奈何的笑意,在绝对的实力辗压下,任你再足智多谋都是没用的,继续冷静地分析:“据我所知,这十年,白若飞从未联系过白小迷。他置独女十年不管,连传讯都不曾有过,定是力不从心,遇害的可能性很大。”
这趟大元之行,虽是一时冲动的决定,回过神细思量,赵无眠却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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