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眼看着陆逸文有越说越离谱的倾向,陆遥当机立断截住了对方的话头,“换掉你那个恶心的称呼。”
“不要,遥遥以前明明说了可以这么叫的。”微微鼓起双颊,陆逸文很不高兴地从后方抱住仍专注于钢琴上的陆遥,见他执着地不搭理自己,露出了一个“恶意满满”的笑容,靠在其肩上的头挪动了一下,便一下子将对方的耳垂含在了口中。
突然受到这样的对待,陆遥下意识打了个寒颤,感受到他这样的反应后陆逸文笑得更是高兴,轻轻覆上了陆遥的双手,有些口齿不清地道,“好久没有和遥遥一起弹钢琴了,一起吧?”
“我以前有说过你很烦吗?”陆遥斜睨着靠在自己身上的人。
“怎么会,遥遥小时候很听话的。”
“……”甩掉陆逸文的手,陆遥冷静地继续弹琴——越是跟他说话就越会得寸进尺,所以无视就好。
“不觉得很美妙吗?人们总是说亲人就是身边最亲近的存在,不过我们的关系可是比仅仅一层的薄弱血缘还要坚固啊。”陆逸文情不自禁地露出幸福的神情,声线被刻意压低后十分诱人,琴房内暖色系的灯光此刻仿佛也成为了暧昧的陪衬,“不想知道嫡亲的哥哥兼父亲干起来是什么滋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