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宾看台上博格.比尔看了一眼肖笛后失笑道:“加图索家主,这个少年很眼生啊,难道是你刚找来的武者吗?你还真是够残忍的,这小伙子应该比泰达米尔还年轻吧,你何必让他送死呢?”
加图索哼了一声道:“博格,你废话太多了,好好的看比赛吧,我也不瞒你,这少年确实是我的杀手锏,泰达米尔的好日子到头了。”
博格和德隆和卡洛斯家主互看一眼都露出会心的微笑,举起酒杯互敬一下,然后悠然的看比赛,神态无比轻松。
肖笛看了一眼泰达米尔说道:“叛徒而已,有什么好神气的呢,你准备好了吗,我可要准备进攻了。”
虽然被肖笛当面指责,而且还是最让人不齿的叛徒,泰达米尔依旧是波澜不惊的表情,他淡淡一笑道:“这种低级的激将法就不要用了,这对我根本无效,我的世界不是你这种程度的人能理解的,不过作为对你愚蠢的勇气的嘉奖,我让你一招好了,你可以随意进攻。”
说完泰达米尔依然就和之前达尔斯战斗的时候一样,双手抱肩一动不动,只是再次释放了之前的旋风护身气劲,略带嘲讽的看着肖笛。
就在这时候泰达米尔就觉得肩膀一阵剧痛传来,他大吃一惊急忙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肩膀上突然出现一个血洞出来,而那些旋风护身气劲却不知道啥时候少了一块儿,只不过他的伤口很浅,显然肖笛并没有扩大战果,只是破了他的护身真元之后留了个小伤口就收手了,不然此时他根本没有认真防御,肯定要受不轻的伤。
泰达米尔看着面前的肖笛却发现对方似乎一动都没动过,要不是他右手食指上还残留着一丝自己身上的鲜血的话,他的脸色终于变得有点严肃起来,轻轻的抚摸着那道伤口,甚至还把手指伸进去沾了一点血尝了一下,然后才缓缓说道:“你本来可以把这个伤口弄得更重一点的,为什么要留手?难道你以为就凭你那一点可怜的攻击力能够真的伤到我吗?”
肖笛平静的一笑:“我只是不喜欢对付毫无防备的对手罢了,那一下只是给你个小小的警告而已,你最好还是认真一些比较好,这样战斗才有点乐趣。”
泰达米尔同样也是一笑:“你太高估自己了,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刚刚你是利用魂力镜像来伪装自己,然后真身趁机来我身后攻击是吧?不错,我承认你在魂力的感知和隐匿方面相当的不错,不可太可惜了,在这个战场你根本没有发挥的机会。”
肖笛做了个放马过来的手势:“你的话太多了,实在无趣的很,我觉得你还是用你的斧头来说比较好一些。”
泰达米尔果然没有再说话,也没有见他怎么动,背后的那把巨斧就出现在了他手里,这斧子足足有一米八长,斧面比一般的桌子都要宽些,颜色红的像鲜血一样,斧刃锋利到了极点,只剩下了一丝淡淡银色光芒,其余的光都已经被强行收拢在斧子本身,斧柄上雕刻着密密的花纹。
这看上去只是一种雕饰或者只是能帮助使用者握的更稳的工艺,但其实只有真正的内行才明白这是附魔的花纹,而且等级还非常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