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文武百官也就听明白了,原来此白衣公子乃四王爷的亲生儿子。马上都抱拳弯腰敬礼道:“参见世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呵呵,各位大臣免礼了。”我抱拳亦笑道。
“多谢殿下,殿下真是生得好相貌呀。”一位武官大声如雷笑道。
“是啊是啊。”其他的官员随声附和。
我摸了摸鼻尖,嘿嘿一笑。
不久,随着一声公鸭子般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
马上,文武百官们都不言,排好自己的位置,我处在宰相刘易和张明的身后,我身后是许多的文官。
进入殿门的是许多穿蓝衣的公公,粉衣宫女,大约有五十多名。公公,宫女走尽后,我便看见一个身穿金色龙袍的人在众人的扶持下慢慢进入宫殿,走过龙梯,坐在龙椅上。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百官齐声跪下叩拜。我也跟着大家的声音,动作。
“众爱卿平身。”只听见一句浑厚的中年男声响起在大殿上。
“谢皇上。”
我抬头一看,见皇上张非斜眉入鬓,眼眸如星,挺拔的鼻梁,薄薄的嘴唇,清晰分明的棱角,就整一美男。这哪像个快四十岁的人?分明就才二十五岁嘛。
遂即听见张非身边的孟公公喊道:“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宰相刘易出列跪下大声道:“臣有本启奏。近年来,淮北天灾,干旱缺水,寸草不生,一带难民都已到永州地带避难,此时的永州难民极多,却无房给予,恐怕不久后,永州也会危及到。另则,淮南天灾,连年下雨,山泥崩塌,石泥冲下山,已造成生灵涂炭。请吾皇示下。”
张非一皱眉,道:“朕于前年不是刚从国库中拨取五千万两白银去赈灾吗?怎么现在灾势不轻反重?吏部尚书何在?”
吏部尚书冯玉畏畏缩缩的出列跪下道:“微...微臣...在。”
张非微怒道:“冯玉,你倒给朕一个解释,那五千万两白银哪去了?”
冯玉身上越发颤抖的厉害,“这...这...”
张明出列抱拳道:“皇上,据臣弟搜查到的消息,淮南淮北一带都有贪官污吏,如果私吞国银,上级怎会不知?定是他们用国银来贿赂上级,才会做的如此无声无息。”
“贪官污吏?私吞国银?贿赂上级?哼,冯玉,你还有何话可说。私吞国银如此大事,朕竟然不知?朕留你们这些文武大臣有何用!”张非听了大怒,手掌用力一拍龙桌,站起来大声骂道。
“吴奇!”张非叫道。
“微臣在。”右边武官中,一名武官出列。
“带一百名精兵去冯玉家仔细搜查,是否有私吞国银!”
“是,微臣遵旨。”
此时跪在地上的冯玉浑身抖得更厉害,头上的汗珠不停的往下掉。
“众爱卿可有治灾之法?”张非坐下道。
文武百官都陷入了深思,我心想道:真是伴君如伴虎啊,这冯玉恐怕这次死定了。不过这治灾之法嘛...嘿嘿。
突然我出列跪下道:“回皇上,在下有治灾之法。”
“嗯?你是...”张非见了我,一愣,问道。
“在下乃四王爷之子张晓琪。”我朗声道。
“皇侄?皇侄何事会京的?朕怎么不知道?”张非面露喜色,微微笑道。
“回皇上,我昨日才回府,今天就进宫面圣。”我道。
“呵呵,好,皇侄请起,那么皇侄有何治灾之法?”张非急忙道。
“谢皇上,我们可用南水北调。”我慢慢说道。
张非一听,来了兴致,各位大臣也都竖起耳朵仔细听,“何为南水北调?”
“回皇上,南水北调便是将淮南多出来的水调移到淮北。据皇侄所知,淮南一带盛产淡水资源,所以可把淮南的淡水调到淮北,因淮北每年容易有天灾,所以我们可以在淮北建立几个水库,每年可将淮南的淡水调些到淮北的水库中,这样百姓也就不用怕天灾干旱了。另外,淮南水灾,我们可以再淮南山下打凿出一条河道,这条河道通往大江,这样山上的石泥就不会危害到百姓。”我徐徐道来。
“好好好,皇侄果然聪明,这样的办法都能想出来。”张非赞道,还不时拍手叫好。
大臣们也笑着点了点头,有些人私下小声道:“难怪外面的人都说殿下是文曲星转世,殿下的智慧可真是不假呀。”
“吏部侍郎楚天,平西将军易民何在?”张非道。
“微臣在。”
“微臣在。”
“朕命吏部侍郎楚天为钦差大人,带一千精兵,负责把淮南的淡水搬运到淮北,并查明有哪些贪官污吏私吞国银,朕赐你尚方宝剑,如朕亲临,可不上报,直接将其斩杀,将国银全数收回后,需在淮南一带建造四大水库,并买粮建房,重安难民。命平西将军易民带精兵两千,去把淮南山下打凿出一条河道通往大江,并将山下难民安置好,重建房屋。朕赐你黄马褂,如朕亲临,见褂如见朕,群臣跪拜俯首。”张非威严道。
“谢皇上,微臣遵旨。”楚天和易民齐声道。
此时,吴奇也正好带兵从冯玉家回来,“禀报皇上,微臣在冯大人家搜查出白银二千五百万两,经确认,确实是国库中所有的白银。”
“冯玉,你可有何话说?”张非皱眉,冷冷说道。
“皇上,皇上。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