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言论很快就被辟谣。蔺昕的论文除了最早的几篇是和卡尔文联合署名,其他论文都是他单独署名。卡尔文虽然“审阅”了蔺昕的论文,但拒绝署名。
他认为,自己对蔺昕的论文毫无贡献,不可以因为自己是蔺昕的导师就乱揽功劳,不能助长这种歪风邪气。
若是一个团队,蔺昕顶多是第一作者,肯定还会有其他人署名。
当然,也有人乱猜,说蔺昕给了那些人的钱,让那些人不署名。但能研究出这些成果的人,在数学学术界好歹也该有自己的论文了。可他们从未听说学术界有人跟着蔺昕研究。
纸包不住火,蔺昕如果真的网络了一大批数学家为他服务,甚至只是数学系的学生,学术界内部的人肯定知道。
倒是有人脑补蔺昕把人关小黑屋,像某些影视剧那样,真正出成果的人被关在地牢里使劲研究学术,蔺昕只需要拿走对方的学术成果。
甚至还有人跑出来“作证”,有说自己是被蔺昕关押的人,有说自己认识的某人是被蔺昕关押的人。
对此,蔺昕全部交给了律师处理。
网络对于许多人来说是法外之地,只要换个ip,取证很难。但对于蔺昕这个系统智能来说,网络发言可比你张嘴说好追查多了。
蔺昕一告一个准,很快这种歪风邪气就被压制住了。蔺昕成为不可说之人。
但心里不服气的当然仍旧有很多。即使蔺昕拿出了证据,对方也承认了自己是胡言乱语。但总有人整理了蔺昕的“黑料包”,说的好像真的那么回事似的。
当然,这些人也统统被蔺昕寄了律师函,一个都没拉下。
蔺昕不介意多得些赔偿。虽然他是一个不爱钱的一点也不庸俗的系统智能,可钱还是很有用的。
如果这件事一出来,虽然他们没证据是蔺昕偷窃对方论文,肯定也会酸言酸语,不可能站在蔺昕这一边。
不遭人妒忌的是庸才,蔺昕这种天才,多得是和他无冤无仇但天天盼着他倒霉的人。
蔺昕搞清楚这件事之后,本想立刻起诉这个人,但是他还没有将论文发表出来,现在起诉似乎还太早。于是他联系了自己的导师卡尔文,询问了这个问题。
卡尔文正想告诉蔺昕他的论文和人撞车的事,没想到蔺昕居然打了电话过来,还还告诉了他这个重磅消息,差点炸得他找不到北。
卡尔文还是觉得不敢相信:“昕,你真的已经掌握了证据?”
蔺昕道:“是的,我手上有视频。论文审查的时候屋子里都是有监控的,他虽然找人毁掉了监控但是有人看不过去偷偷存了一份发给了我。监控中可以看出他当时看到我的论文时候的反应,的确是他还没有得出成果。他偷窃我的论文的事当然和他研究组的人商量了,虽然他们表面上都同意了,但有人良心有愧,也偷偷录下了音频和视频。”
光脑在得到那个数学家决定偷窃蔺昕论文的时候,就入侵了那个数学家的手机。之后他又适时监控那个数学家身边人的手机,可以利用手机摄像头和话筒对那个数学家进行实时监控。
虽然那个数学家和研究组的成员商量偷窃蔺昕论文的事的时候特意选择了没有监控的地方,但光脑可以通过他们的手机收集录音证据。
如果只是录音,可能还会有人胡言乱语,但蔺昕运气挺好,有好几个人的手机是拿在手中或者放在桌子上,那个房间还有好几台电脑,光脑收集到了足够详细的视频证据。
经过整理之后,光脑打包了最清晰的视频作为证据留存,蔺昕将所有证据都发给了卡尔文。
卡尔文看完证据之后把自己面前茶几都掀了,他立刻去找那个人算账。
可对方也毫不惧怕,说这些都是伪造的,还说蔺昕人品有问题。
对方威胁卡尔文,以他的地位,这些伪造的证据拿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蔺昕,让蔺昕好自为之。
同时,也有许多学术界的人士对卡尔文和蔺昕施压,“苦口婆心”劝说蔺昕,让蔺昕放弃。
蔺昕对此只道,等那个人发表,只要他一发表,他就立刻起诉。
“证据是真是假你自己心里有数。”蔺昕在接到对方电话的时候道,“如果你真确定这证据是假的,那么你也不会跟我打电话,也不会找那么多人对我和我的导师施压了不是吗?我现在在你酿成大错之前告知你这件事,是尊重你以前给数学学术界做出的贡献。只要你不继续错下去,我不会起诉你,不会告诉媒体,甚至不会要求你道歉,一切就当做没发生过。如果你执意如此,那就承担后果吧。”
蔺昕霸气的挂断了电话,看着手机里的录音文件疑惑的皱眉。
薛斐已经知晓了此事,他在一旁看着蔺昕接电话,表现的比蔺昕还生气,表示一定会让对方付出代价。
蔺昕倒是没生气。确凿的证据在手,最后吃亏的又不是他。至于说什么那人在学术界多有名,桃李满天下,最后会让他吃亏之类,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的本职工作是明星,那些人的手又伸不到娱乐圈,他怕什么?至于数学,那只是他的爱好。就是对方堵得他不能再在国际周刊上发表论文,他发表在国内就好了,不然发表在脸博上也可以。
反正就是个爱好,发哪都一样。
什么数学学术界的地位和名声,他完全没放在心上。
作为一个巨星成神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