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能别一本正经地说这么肉麻的话吗?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严冬棋清了清嗓子,挺一本正经的扯了安全带系上,然后挺理智冷静的发动了车子。
韩以诺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眼底带了点儿笑意,弯弯唇角没再说话。
周海的婚礼放在十月三号,说是什么看了老黄历,宜订盟,嫁娶,祈福,入宅,出行,动土,会亲友。反正就是弄什么什么成,干什么什么好的牛逼的不行不行的日子。
严冬棋答应当了周海的伴郎,前一段儿日子陪着周海又是买戒指又是定礼服,一会儿看场地一会儿选请柬,都是因为周海对象有孕在身干什么都不方便,正在家里静养。
每次过去谈场地的时候,那个女经理人都用一种很微妙的眼光看着俩人,有一种“卧槽光天化日一对狗男男强势插/入,居然要用我们圣洁的礼堂搞基”的感觉。
周大爷在这样的目光中理直气壮的拍着严冬棋的肩膀:“我媳妇儿就是喜欢那种特别梦幻,特别小可爱的场地,你们到时候就用粉红色的纱布置好看点儿。花球用白玫瑰扎就成。”
“你说是不是?”说完扭头看着严冬棋,又大力的拍拍他的肩膀。
严冬棋真想把自个儿脸皮撕下来然后一走了之。
然后周大爷还特别无耻指名点姓的叫韩以诺和严芷过来撑场面,表示有这样的朋友显得自己也特别的年轻。
简直不要脸。
婚礼那天兄弟俩起了个大早,各自手忙脚乱的试礼服。
严冬棋给韩以诺选了一套白色西装,淡粉色斜纹细领带。韩以诺之前没打过领带,试了半天也没成功,严冬棋放下扣了一半扣子的衬衣,裤子也还没顾得上换,趿着拖鞋凑过来给他打领带。
俩人凑得挺近,韩以诺低着头看站在自己面前低头系领带的男人。因为离的很近,他能嗅得到严冬棋头发上洗发水的香气,然后只要顺眼再往下一扫,就是严冬棋还敞着大半胸膛的衬衣。
韩以诺立马把眼睛别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结婚气氛的影响,搞得他自己都有点儿不太正常。
严冬棋三两下给他系好领带,抬头看了一下挂钟,低声骂了句“我操”,然后一溜小跑窜回自己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