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过到现在,年纪虽然说着都小,但过得已经非常老夫老夫。结婚这种话题提起来都显得理所当然了。
“你们这儿有什么风俗吗?”季扬怕冷,往秦路易怀里靠,两个人紧紧贴着走,“我们那儿杂七杂八的风俗还挺多,不过都是男女的结婚风俗,咱们估计就不用烦了,领个证什么就成。”
“你连婚礼都不给我办一个?”秦路易立刻委屈了。
这下跟前面不让接人的委屈加在一起,季扬一下觉得自己亏欠人不少。
“我是觉得没所谓,”他观察秦路易脸色,“不过!全看宝贝儿你喜欢啊!”
季扬连忙往回一兜,心头扑通跳。
秦路易这种娇花状态真是百年一见,季扬那颗心立刻膨胀起来,他伸出放在秦路易兜里的手,趁着进电梯前一把将人的腰搂住了。
两人之间没有什么亲密称呼,秦路易除了在两人做.爱的时候能放开将季扬说脸红了,其他时候油嘴滑舌完全比不过季扬。
此时被他一声宝贝儿叫得心头软成一块棉,他低头,额心抵着季扬:“明天我得去m国一趟,要呆上几天,后面你自己在家乖一点,好不好?”
秦路易竟然没有乘势追击,而是宽大放了他一马,且又露出这种要分别前的可怜神情。
季扬不由得觉得自己对这个小老实的亏欠达到了顶点,一叠点头与秦路易一起回了家。
他还不知道这全是对方的心机。
这种亏欠感一直延续到两人各自洗完澡以后,秦路易拿着手机富有探究精神地问季扬,愿不愿意实践一下之类,季扬都没忍心拒绝。
从床头实践到床尾,从床尾实践到浴缸边,再从浴缸边实践到客厅沙发,季扬给弄成了一滩烂泥,哭了好几回,双手软绵绵要扇秦路易的脸都提不起劲儿。
秦路易搂着季扬,在他红通红通的脸上亲了两三口,低声问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的季扬:“我是你谁?”
季扬迷迷糊糊还以为没完,捡着好话说:“是,是老公。”
等说完睁开眼发现早不是刚才任人宰割的时候了,于是立刻凶恶起来:“呸!你就是驴,你别跟我睡一张床。”
他现在从骨到肉都跟不是自己的一样,如往常一样想伸脚丫子踹人都懒得动,要不然绝对是要踢死个人。
秦路易愉悦地低笑了几声,抱着人去厕所进行了一番清理,然后带着季扬去了床铺还干爽的次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