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力叹了口气,心中有了淮备写辞呈,并且有了被抛出去做替罪羊的觉悟。
在连接马里兰州和弗吉尼亚州之间的州际公路上,风雪小了些。车流量并不大,在这些来往的车辆中,有一辆不起眼的公交车,车厢内乘客并不多,只有十几个人,里面的气氛就如同外面天气一样冷清。
在车厢最后一排座位,只有一个顾客坐着。那个顾客有着像狮子一样的金色发型,他戴着一副茶色眼镜,留着浓浓的卷曲黄色胡子。他穿着米色的西装,打着子的领带,裤子上的折线明显笔直,他左腿架在右腿上,整个人显得轻松从容。
他肤色白暂,额头宽广,整个人就是给人一种学识渊博的印象,就如同学校的教授又或知名医生一样的身份。
在他身边,搁着一个黑色事务包,里面装的是一些医用器械和几本专业书刊,还有就是几本笔记和一些生活用品了。这个包就在半人小时被一名登车察看的州警仔细搜查过,完全符合一名有身份有地位的医学专家形象。
并且这个人也是自称是密歇根州夏洛特的道格拉斯---若泽医院的利奥波德医师,对于这么一名专业人物,州警不由肃然起敬,自然不会再追根问底。
公交车在一个小镇上停下来后,利奥波德医师走进了路边一个空无一人的洗手间。他从里面出来后,头发已经变成了黑色的笔直长发,并且络缌胡子不见,眼镜换起了一副普通的圆框黑边;他现在穿着一身带肩带的工作制服,腰也偻了些,眼睛也有些肿,就像一个日常的产品推销员一样,一点也不起眼。
他提着事务包,招手叫停了一辆蓝色的出租车,介绍自已是弗吉尼亚门特斯公司的一名员工,名叫斯宾塞。康华利;他有要求事务,请求搭便车到北卡罗来纳州的罗利,当然他会付一笔相当不错的报酬。
出租车很快就将他载走了,这位中途搭车人就和司机同样坐前排。由于这个人的健谈和学识的广博,司机很快就与他打上了交道,双方很些相见恨晚的意思。天色已晚,司机打听对方的职业习惯。
“喔,我们也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可干,就是每天跑腿,到各个客户那里推销东西罢了!!”
“那一种类呢?”
“就是这些小玩艺,这些都是样品,要给客人看的!!”陌生人将包拿在大腿上,打开来,让司机看。
里面是几把锐光闪闪,装在专用小盒子中的医学刀械。“看起来很锋利的样子!!”司机吃了一惊,说。
“当然,医用工具嘛!!”陌生人漫不经心地说,戴上了手套,然后将那把最尖利,闪闪发亮的手术刀取出来,“很漂亮是吧,拿着它的感觉真好!”
司机没有说出话来,他眼神忽然变得呆滞,迷痴,然后就是一头伏在方向盘上,在他脖子上,手术刀闪闪发亮,正好切断了他的声带和血管,一丝鲜血也没有渗出来。
车子失去了操控,陌生人将司机从座位上扯了下来,然后停住了车子。
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靠店,根本没有车子来往的路段。陌生人将司机的尸体扔入车后面的空厢中,然后重新发动了车子,继续上路了,这次他的方向不是南面,而是改为了西面。
在路上,他打量着原来司机的一些东西。
“喔,这是你的身份证么,那么现在我就叫亚历克,里德了!!”陌生人轻松的说,语气没有一丝波动。
载着尸体的车子很快就是消失在沉沉的暮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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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雨心说到底,还是第一次来到中国的呢。
当她乘坐的夜航班机呼啸着降落,从窗口望去,正在快速逼近的大地上。先由一团光变成了一大片光,然后又变成一大片密集的光点,这表明下面是一个人口密集的大城市,璀璨闪亮,虽然现在下着小雪,也是不能遮掩这种瑰丽。
虽然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家,但是张雨心并没有什么紧张的。她自幼就爱du li自强,十三岁时就一个人将美国全五十州全游临览遍。去年一段时间,进行考古论文写作时,她一个人在伊比利亚半岛以及法国南部跑来跑去,有些地方还是荒凉无一人,她也是没有怯过。
更何妨这个国家又是她的文化母国,她祖先就是从这里出来的,虽然距今已经有百年历史的。但是在美国,张家并没有完全被西方同化,还保留着不少从中国带来的风俗习性,比如她普通话就说得很流利。
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黄皮肤,黑眼睛的人,张雨心兴趣盎然;看到那里都显得新鲜不同,她走出机场大厅后,就是拿起手中的相机,卡卡地拍个不停,一切都好奇不已。
她已经想好了,替她姐姐将信转交给那个叫林紫纹的女生后,自已就要留在西安一段时间,好好游玩一通。西安她早就听说是一座历史古城,里面应该有不少值得参观的景点和史迹的。至于丈夫贝格曼的催促,她并不放在心上,与其与丈夫参加那些无卿的酒会宴席,踏幽寻景才更有意思呢。
她在机场停留时间并不久,就马上有人来接她了。
不过看到来人,她还是微吃了一惊:“姐夫,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柳如风,听到张雨心这样的称呼,他皱了下眉,苦笑道:“雨心,你别怎样称呼我了,我承担不起!!”以前他和张怡心名曰夫妻,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