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能确切的说到底是谁赢了这场。
“之前没有一个好的领导人。”程裴十分献媚的说,情况允许,只怕程裴此时已经在给贺森凉捏肩捶背了。
高以:“……”
好大好能见风使舵又能言善辩的马屁精。
“以后你知道怎么做了?”贺森凉这句话并不单单说给程裴听,后座上的高以汗毛根根立了起来,抬头看向车载后视镜,和驾驶座贺森凉的眼睛对上了,渐渐地在贺森凉的注视下,高以缓缓的点头。
贺森凉这才收回目光,若无其事的开车往定好的酒店走。
“你回来先到我那住两天?”贺森凉说,“跳蚤和鸡鸭鹅很想你。”
程裴:“……我又不是牲口,他们怎么会想我?”
“你这人真无情。”贺森凉喷程裴,“小动物也是有感情的。对吧,高以?”
原本隔岸观火的高以,只好点头,“跳蚤是条重感情的狗。”
程裴:“……哦。”
三个大老爷们吃饭,席间偶尔说句话,气氛不尴不尬,也并不热络,吃过午饭,高以找借口先撤了。贺森凉载着程裴往家走。
“你和高以怎么回事?”
程裴垂头丧气的长长叹了口气,“和他吃顿饭,结果引发了醋坛子呗。”
“你们,貌似,只是单纯的前室友关系。”贺森凉吐槽。
“别说这个了,你和季盛瑜?”程裴问。
“人人都有本难渡的爱情史。”贺森凉说,“烂绳牵猪——慢慢来。”
程裴:“……”
“行吧,你两的事情你两自行解决吧,别作过头,这是我给你的唯一建议。”程裴语重心长的说。
“作为前辈赠送给后辈的良心忠告?”贺森凉斜了程裴一眼。
程裴:“呵呵。那你努力啊。”
“会的,争取把前辈拍死在山崖上,我不是你,季盛瑜也不是那谁,我要是你,两人处了四五年,早把人拐到手了。”贺森凉心满意足的怼完被戳中痛点的程裴,心情愉悦的回到了家。
高以把跳蚤照顾的很好,秋老虎常让人汗流不止,遂高以把跳蚤的毛剃了。剃就剃了,还东留一戳,西留一撮,十分不伦不类。贺森凉的嫌弃透过空气都已经传达给了跳蚤,跳蚤在他进门后,没像往常一样,往他身上贴。
跳蚤难得乖巧的坐在玄关,眼泪汪汪的看着贺森凉,时不时的呜咽一声,听的人心生不忍。程裴抱着笔记本窝在沙发上,被跳蚤呜咽了半小时,呜咽的心焦不耐烦,皱着脸踢了一脚坐在旁边玩游戏的贺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