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辄微微摇头,神情里带着些许无奈悲悯,他只要一提贺英的事情,就如此的神情。
沈阿娇扫过霍辄的目光拉住了霍辄的手,“我们都很难过,毕竟,出身入死过。”她们说的都是真的,出身入死不是假的事情。只不过她们不想提及。
“原来是这个样子,那贺英先生?”他们有些诧异,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大的事情,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后来,神情又变得有些悲悯,大抵是被这件事情干扰了,才会如此难过,而霍辄也不在多言,而是将着茶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几个人交谈之间,茶水已经冰凉了,然而几个人都没有在意,唯独沈阿娇倒了茶水,添置了一杯新的。
“茶水凉了,对身子不好。”她想事情想的周到,她是这里唯一的女子,这是自然的。
“恩。”霍辄点头,抚摸着沈阿娇的脑门,微微有些发凉,看来是天气有些冷了。
“不用试了,今天天气凉。”沈阿娇撇了撇嘴,觉得霍辄刚才做的动作有些意外了。在她眼中霍辄可不是会做那种动作的人。
然而霍辄一脸风轻云淡的模样,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唯独沈阿娇在添置新茶,没有注意她们的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