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鹤楼翻身的动作实在快,压到她身上时,伸手箍住她双手的手腕拉到了头顶。
这个姿势太羞耻了,身体被极度展开,程鹤楼的唇落在她脖子上,根本不是亲吻。
她张嘴实实在在咬了她一口,在气管的位置,引发出身体原始的恐惧。
陶晚忍不住叫出声,短促急烈,被程鹤楼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唇。
程鹤楼的舌尖滑过她的侧脸,带着笑意的声音落在她耳边:“纸老虎?嗯?”
这种毫无恶意的禁锢让陶晚无声地笑了起来,她噘起嘴唇在程鹤楼的掌心亲了一下,声音被捂着,闷闷的:“真老虎。”
程鹤楼松开了手,唇吻住她,极尽缠|绵挑|逗的吻,让她浑身都热起来。
“嘴硬吗?”程鹤楼支起身子问她,眼角弯着,实在好看。
“软的。”陶晚回答。
程鹤楼松了另一只箍着她手腕的手,牵着她的手从衣服下摆送进去,送到胸口的位置,问她:“心软?”
陶晚的手握着程鹤楼全身最绵软的地方,就像握住了一块石头的心脏,舍不得松开。
“软。”开口时声音哑得让自己震惊。
一切本该水到渠成,程鹤楼却突然翻身倒向另一侧。抬手揽腰将陶晚拉进怀里,然后就这样抱着,再没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