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要搞明白的就是,地灵为什么搞这么一场蛇祸出来。”舒情终于说了句有智商的话。
“地灵是为虎林好,它就不会轻易伤害村民。可是听安奕行的父亲说,昨晚在祠堂守夜时,分明有人受伤了。”修休的眉毛抖了两下,嘴角勾起:“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受伤的人,是对虎林意图不轨的。”
“去祠堂!”安奕行当机立断决定到。
祠堂是村子里的重要地点,现在蛇祸还不知道有没有被解决,肯定还有人留守在那,他们现在去祠堂就能问明白昨晚到底哪些人受伤了。
四人刚从祭坛赶回来不到两个小时,这就又急匆匆地往祠堂赶去。为了能速度快点,安奕行和修休干脆就骑着自行车载着舒情和安锦。
也不管舒情乐意不乐意,安奕行直接把人安排在了修休的后车座。
两个人脚蹬得跟风火轮似的,安奕行冒了一脑门子的汗,修休却还好,只是有些气喘没像安奕行一样汗流浃背。
就这么疯狂地踩脚蹬,四人不到十五分钟就骑到了祠堂,村长赵大同果然还在祠堂守着没有离开。
赵大同叼着颗卷烟,坐在祠堂门口的马扎上。肩膀缩成山脊的模样,垂着脑袋,脸颊一收一缩地鼓着烟卷,面目都被他吐出的烟雾模糊得不甚清晰。
“大同叔。”安奕行微微弯下身,轻轻喊了一声人。
赵大同抬起头来,露出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最后鼓了一大口烟卷,红亮的火星簌簌地烧到嘴唇前面不到1毫米的地方。低头把烟嘴吐了,赵大同一脚把将熄的火星彻底踩灭:“你们咋来了,小孩子家家,回家看好家就得了,祠堂有我们这帮大人守着。”
“大同叔,听说昨晚有人受伤了,我们才过来看看。有没有我们能帮忙的,反正这段时间我们也不能上班上学了,能干点什么干点什么嘛,人多力量大,你说是不是?”见赵大同这幅模样,安奕行琢磨着昨晚可能出了什么大事情。
“你们爹没事,赶紧回去吧,啊,别跟着待着了。”赵大同说完就站起身,往祠堂里面走去。
安奕行和修休对视一眼,便扒着祠堂的门往里面瞧了一眼,隐约能看到地上几块白布罩着什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