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丫头,你挤兑我是不是。”
章年卿又不是傻子,哪里听不出来她的嘲笑。掐着她的腰把人扔床上,专挑她怕痒的地方挠。
整个房间里都是冯俏的求饶声和咯咯笑声,她在床上扭的像条蛇。滑不溜秋,却怎么也逃不开章年卿的魔爪。
“三哥,天德哥,章家哥哥,哥!!!”冯俏笑的眼角都溢出眼泪,连连告饶。
章年卿眼中晦暗不明,把冯俏逼急了,直接凑上去亲他脖子。
湿湿软软的触感从侧颈间传来,章年卿僵成石头。
“我错了,哥哥,我知道错了。”冯俏亲在她抓伤他的地方,一寸一寸的亲,弥补过错。仿佛亲了他就不疼啊,他就会好一样。
忽然,章年卿一把推开她,下床打开窗,站在窗口吹冷风。
一股冷风卷着琼雪碎花而来,冯俏缩了缩足尖,方才玩闹不小心把鞋蹬掉了。她扯过被子盖住双脚,“天德哥,你不冷吗。”
章年卿轻咳一声,“你觉得冷?”他关上窗,别扭的扯了扯衣袍,“我先走了,过两天再来看你。”
冯俏噘着嘴,一脸不满:“你就那么忙嘛。我爹不是说翰林院是个清闲衙门,你怎么每次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章年卿干干一笑,“咳。能者多劳吗,恩,对,能者多劳。”落荒而逃。
冯俏跳下床,想和他告一声别。走到门前时,才发现他已经走的很远了。
“看来真的很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