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菲奥,为什么你的身上燃起了烈火?”
话音未落,费德里科便将洗笔的水尽数泼洒在画布上,望着被水破坏的画像气喘吁吁。原本还能看出轮廓的人影,此时乱作一团,只剩下混乱的色块。
“你去哪儿了?阿尔菲奥,你在哪里?”
男人声嘶力竭地哭嚎起来,像一头受伤的困兽一般,抱紧了那副混合了颜料与水的画作,丝毫不介意将自己昂贵的衣服弄脏。
尊贵的伯爵像孩子一样手足无措地打翻了颜料与画架,抱着自己被毁掉的画作潸然泪下。梁月笙有些不忍,却也只能看着对方做出各种荒唐的举动。
他只是一个鬼魂,一个玩家,侵占了阿尔菲奥的视角,旁观着费德里科的孤独与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