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到了上一世牧君尘被戎家和牧家从天堂打落地狱的那一天。
一切如牧君尘所料,历史再次上演。
一大早牧元盛就收到了戎家送来的拜帖,戎天承将在两个时辰后来牧家商量要事,请牧家主务必召集所有直系宗族参与此事。
牧元盛不知道戎天承想要搞什么鬼,心里总有些不安。但两家作为姻亲已百年,向来亲近,一起商量要事也不是没有先例。不管心里如何怀疑,牧元盛还是依拜帖所言,将人尽快召集起来。
既是直系宗族,牧君尘自然在此列中。不过他为了错过今早的召集,从昨夜起就开始装病。
听到侍女回复小少爷咳了一宿这才刚刚睡着,牧元盛自是心疼得紧,立即吩咐侍女别再打扰幺儿,让他好好睡。至于商量大事,你能指望一个两岁稚子商量出什么?
两个时辰后戎天承准时到访,身后还跟着和牧家有着血脉联系的戎家人。
环视一周,戎天承问道:“君尘呢?”
手握白莲印、隐身站在牧元盛身后的牧君尘虽然知道戎天承会提到他,但是在听到自己的名字时仍旧抑制不住从心底泛起的滚滚杀意。他前世百年所受的痛苦与折.磨皆因戎天承而起,这让他如何不恨!
修道之人通过天地之灵气感悟外界,灵识也会随着修为的增加而增强。也许是牧君尘的杀意太盛,戎天承和牧元盛同时感受到一股灵气的波动。幸而牧君尘尚未开始修行,此等程度的灵气波动瞬间消散。
戎天承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牧元盛,如果他没感觉错的话,方才短暂却凌厉的杀气是从牧元盛的周围传出的,难道他想杀了自己?这日子过的总算是有点意思了。
牧元盛的夫人戎妙青、也就是戎天承的妹妹替夫君回答道:“尘儿昨夜就病了,此刻在睡呢。”
戎天承嗯了一声,开门见山道:“我戎天承以天道起誓,以下言语若有半分不实之处就让我受元神消散之苦,且戎家上万人之修为再无进境。”
“大哥,这是何意?无须如此重誓,大哥的话我们自然相信。”牧元盛与夫人相视一眼,皆不明白戎天承今日究竟意欲何为。
“既然你们信我,那便仔细听着接下来的话。”戎天承从储物戒中拿出一片玉简,“近两年我阅遍戎家藏经阁,终于寻到这记载着几年前戎家与牧家先祖来历的玉简。此事事关重大,元盛、妙青,你们不妨先阅。”
牧元盛接过玉简与夫人依次放入额前探入神识阅读,大量信息汹涌而至,不过二人还是很快便在其中找到了关键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