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绿柳儿已经哭天抹泪地冲进了屋。因为男女有别的缘故,再加上屋子里可能正在发生的场景,江广霖和徐大夫两位男士还是先在外面站一站,有什么情况通过绿柳儿传话就好。
“呜哇哇……我可怜的小姐啊……啊?”绿柳儿哭号着冲进了屋子,不过等看清楚屋内的情况后,顿时就傻眼了,嘴巴长得老大。
桌边,赵清影正手捧着一本闲书,侧头看向门口的绿柳儿表情有些惊着了,显然是被风风火火大哭着冲进来的绿柳儿给吓到了。
“呃……柳儿你不是去拿夜宵,怎么……”怎么搞成这副德行回来?这是在哭啥?
“小姐?!”绿柳儿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置信的上上下下打量着赵清影,脱口问出,“你、你没事啊?”
“呃,我应该有什么事吗?”赵清影一脸不解地问道。
绿柳儿有些搞糊涂了,喃喃说道:“不是说中了药了么,怎么没事?”
“什么中了药了?”赵清影一脸的莫名其妙,站起身准备要过去摸摸绿柳儿的额头看她是不是发烧糊涂了。
“啊!我知道了!”绿柳儿突然一拍手,“肯定是药还没开始起效!好,我这就去找徐大夫来!”说着,绿柳儿蹦跳着转身就跑出去了。
被绿柳儿这一惊一乍的,搞得都糊涂了,赵清影眼睁睁地看着她风一般冲了出去,再风一般地拉着徐大夫冲了回来,把自己往凳子上一按,再抓着自己的一只手撩开袖子塞进徐大夫的手里,让他诊脉。
赵清影:“……什么情况?”
然而此时没人顾得上搭理她。
徐大夫仔细诊着脉,绿柳儿以及后面跟进来的江广霖则是一门心思看着徐大夫,等着他的诊断。
把着赵清影的脉门,徐大夫脸色接连变换着,似乎赵清影的身体情况很不容乐观。
“我、我这是怎么了?”赵清影也莫名心虚起来,思量着莫不是自己得了什么罕见的病症?可是也没有感觉自己有什么不良反应呀。
徐大夫没说话,表情莫测地松开了手,示意赵清影把另一只手给自己,换个手再诊一次脉。
赵清影心里惴惴的,乖乖把另一只手伸过去让徐大夫把脉。心里祈祷着千万别是什么绝症才好,她才十九岁,还没结婚呢,虽然在这个地方算是个大龄老姑娘了,可是在现代,这个年纪还是个学生妹,花一般的年纪呢,现在死了算能英年早逝。老天,千万别是什么要命的病症啊!
随着徐大夫诊脉的时间越长,眉头皱得越紧,屋子里的气氛也跟着越来越紧张了,大伙儿都等着他的诊断结果出来。是生是死,就看他了。
终于放开了手,徐大夫沉吟了一会儿,抬起头,表情略显得疑惑,说道:“除了有些肝火旺盛,赵姑娘没有其他的症状啊。”
“啊?”赵清影傻乎乎地张了张嘴。
“不可能吧?”绿柳儿却是咋呼了起来,据理力争,“刚才那人说了给小姐下了药在莲子粥里,叫什么极乐散的,一听就不是正经药!小姐怎么会没事?”
徐大夫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半眯着眼睛看绿柳儿,说道:“你这是在质疑的我的医术吗?”
“没、没啊。”绿柳儿吓一跳,整个人都恨不得缩到阴影里面藏起来才好。这徐大夫虽然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不过瞪起眼睛的时候好吓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