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熙帝今日兴致也特别高,“走,到园子里去,朕替你做幅画,才不枉费今儿这身。”
亭幽笑了一声,道:“还没用饭呢。”
两个人用了饭,园子里已经布置好了画案,颜料等也齐全了。
地点定熙帝选在了清泉听音的旁边,亭幽站在水畔的低矮岸石上,面向岸边的一棵碧树,景致极简单,但有了人顿时就灵动起来。偶尔微风吹来,拂起亭幽的裙子,让人有种她要乘风飘走之感。
定熙帝作画极认真,一开始亭幽哪怕动一下,都要惹来他的怒瞪,亭幽只得耐着xi-ng子站着,虽然能让定熙帝亲自动笔是极值得荣幸夸耀的事,但一动不动地站着实在是难忍。
末了亭幽总算被定熙帝允许可以动动手脚,免得僵硬,亭幽好奇地走到他身边看他作画,却不似一般的仕女图。
“皇上这是什么画法?”亭幽好奇。定熙帝的画极为写实,将亭幽的一丝一毫都画得栩栩如生,连衣服上的褶皱都细细勾勒了出来,全不似亭幽学的画技,那讲究意境和写意,仕女图画出来通常有些失真。
但定熙帝这幅画,真真是让亭幽的绝色跃然纸上了。
“这是西洋画法,朕小时候跟着日不落国来的詹姆斯学过一段时间的西洋画。”
其实也不是纯粹的西洋画,定熙帝结合了大夏朝的细腻精致的着色风格,又用了西洋的勾画技巧。
定熙帝满意地搁下笔,拿纸镇压了画,得让颜色晾一会儿,便瞅着亭幽笑了笑。
亭幽正赏着画,被定熙帝这般一笑,却升起一丝不妙的预感来。
定熙帝将她一把搂了,靠坐在岸边一处半人高的岸石上,“你猜朕上回见你穿那身樱粉的衣裳时就想做什么?”
定熙帝居然还记得自己上回穿的雪影纱是樱粉色的,这让亭幽有些惊讶,他想做什么?亭幽顿时就想起当时何丽娜搁在桌下的手来,他和她的表情,当时亭幽只觉得定熙帝可真够qín_shòu的。
“朕恨不能立时就扒了你的衣裳,朕今日一边作画一边忍着。”定熙帝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丝暗哑。
亭幽一听就知道定熙帝的意思,这可不是好事,他这会儿越是忍着,待会儿该忍着的就是她自己了。亭幽拿手圈了定熙帝的脖子,低声求道:“咱们回去好不好?”
定熙帝低头,他的唇在亭幽的唇上轻轻来回刷着,“朕等不及了。”
亭幽恨不能一抬脚顶断定熙帝的命、根、子,“可是,这里,有人……”
定熙帝低低笑着,“他们不会进来。”
敢情这是有预谋的。
亭幽被定熙帝抱了靠着山石,腿下彼此的亵裤。定熙帝抬起亭幽的一条腿,按捺不住地ding了进去,亭幽疼得抽着气,定熙帝实在是忍了太多日,今儿又被亭幽这般一刺激,便不像往日那般做许多前、戏。
“我的儿,你且忍忍。”
亭幽被定熙帝左一句“我的儿”,右一句“我的儿”弄得哭笑不得,自那回她戏弄他后,他就爱这样喊她,每次他这么喊都肯定没好事。
好半晌亭幽才润、s-hi了逐渐接纳定熙帝,定熙帝也更肆无忌惮起来。
“你不要含得这样紧,阿幽。”定熙帝像是极难受的样子,额头上冒着汗。
亭幽哭道:“我松不开——”这光天白日又在外面,且面对的是空旷的平台,不似那回在问幽亭,那还算是隐蔽的,这回就像是戏台子上一般,只觉得四方都可能有观众。
定熙帝低头含了亭幽的唇,“没事,没事,没人敢看咱们。”
亭幽只哭着求饶。
定熙帝索xi-ng将她翻转身子,让她撑在山石上,耸、动起来,“乖乖,你这样会伤着自己的。”
亭幽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放松开来,定熙帝松气地叹了一声,蛮力地c动起来。
“你能不能快点儿?”亭幽一边哭一边怒。
“我的儿,朕恨不能一辈子就在你里面。”定熙帝掐着亭幽的腰喘着气。
亭幽就算不被定熙帝折腾死,也要被他气死了。
“要不你叫朕一声儿老爷试试?”定熙帝大约也察觉自己一时半会儿不能了事,亭幽的身子又经不得这般折腾,这是为她出主意呢。
亭幽只想昏过去,这又开始扮演上老爷和丫头了,亭幽甜甜腻腻道了声:“老爷,夫人要是知道了,非打死奴不可。”
定熙帝听了便笑起来,“你真乖,就这么说,爷喜欢听,夫人若是来了,只叫她看着咱们乐。”
亭幽决定改个法子,“爷,你别,要是被奴家男人知道了……”
“什么男人?”定熙帝怒道,在亭幽tun上一击,“你个小、娼、妇……”
就许他有个莫名其妙的夫人,还不许她有男人了,亭幽收了收腹,定熙帝跟“妒夫”一般使力挞伐着,亭幽被折磨得不堪言,真是自作孽了。
等亭幽再恢复神智时,发现自己居然还躺在清泉听音的岸边,身下垫着定熙帝的衣裳,可她身上几乎未着寸缕,薄纱在腰上半遮半掩地搭着。
☆、第 45 章
亭幽羞红了脸赶紧拿地上的衣裳裹住自己,这才发现定熙帝正在前面作着画。
亭幽哆哆嗦嗦地穿上衣裳,走到定熙帝跟前一看,这不看还好,看了只觉自己喉头一甜吐血的心都有了。
“皇上!”
“别扰朕。”定熙帝头也不抬地进行着收尾工作。
“楚恪!”亭幽已经气急败坏得不顾任何君臣之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