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空之声突起,满天劣质木箭自院外s,he出,直扑院中三人而来。
柳如风抓着杜如凤,运力一甩,将她扔向了身后的房中。反手拔出腰间长剑,搅碎了那粗糙的木箭,足尖一点,人已落至了南宫天幕的身边!
“什么人?”南宫天幕冷哼一声,衣袖一拂,内力透出,零零星星s,he至身前的木箭被震得粉碎。
四周无人,也无声回答。又一泼劣质的木箭,自院外两侧s,he出!
南宫天幕与柳如风对视一眼,这些木箭做工粗糙,放箭之人的臂力也不算太强,但这般s,he进来,总也是个麻烦!两人一左一右,飘身跃起,长剑翻转,护住全身,跃出院墙!
数十名或老或少,或男或女,衣裳纷杂,手持木弓的人正立在墙外,眼见南宫天幕突然跃出,皆是面带惊讶,未能想到,敌我不明,院墙两侧木箭齐发,院门正中悄然无声,这绝谷谷主竟然不走院门,却向着明显向着这人多之处跃出!的“你等是什么人?为何偷袭本座?”南宫天幕落下地来,长剑一挥,将正挡在下方,太过惊讶以至尚未反映动作的两人劈作两半,沉声喝道。
数十人正摩拳擦掌,正待一涌而上,却又被南宫天幕干净利落的两剑震慑当场!
“本座再问一次,你们是什么人?”南宫天幕眉头一皱,这些人临敌之际,竟然发呆?!哪里来的这些不入流的人?
“啊啊啊……帮主,少帮主被人杀了!”那数十人似被南宫天幕这一句喝问惊醒,人群乱蓬蓬的发了一声喊,竟然调头便向院门方向扑去……
南宫天幕目瞪口呆地看着数十人乱糟糟地跑向院门,虽然先前在院中时,发现木箭是自两侧而来,正面院门没有一个木箭,便心知院门前方定有埋伏!可是此时这些人竟然没有一点掩饰,连叫带嚷的,便直接跑向院门,岂不是白白的泄露了自家的埋伏……
南宫天幕摇了摇头,看着众人奔逃的背影,与其说,他们是武林中人,不如说他们不过是会了几个把式的平民百姓……
南宫天幕心中有了底,看也不看脚边的两具尸体一眼,便也不慌不忙地跟在这些人身后,行向院门。
行至院门前,那群人向着正守在门前的五十来人的后面,一名扎须中年大汉扑去,口中纷纷叫嚷个不停。一时间,有如数十个苍蝇,嗡嗡乱响,让人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闭嘴!”中年大汉暴吼一声,道:“都闭嘴!王五,你来说,你们不在那边守着,跑来这里做什么?”
看来这大汉在众人里,极有威望,一声暴喝,众人果然纷纷闭上了嘴。
一个青年汉子小心翼翼地上前一步,说道:“帮主,刚才院子里的人飞了出来,把少帮主杀了!”
“什么?”中年大汉呆了一呆,道:“你说武儿被杀了?”
中年大汉似才反映了过来,一把抓住了那王五的衣领,怒火冲天地咆哮着道:“哪个不张眼睛的王八蛋活腻了?敢杀我的儿子?!”
那王五被抓着衣领,拎了起来,脖子被衣领勒住,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只翻着白眼,拼命挣扎了起来……
“咳!你们是什么人?”南宫天幕看不下去了,哪里来的一群活宝?
中年大汉却是理也未理南宫天幕,提着那王五,使劲的摇晃,暴喝道:“是谁?是谁?”
那王五颤颠颠地伸了手,指向南宫天幕。
中年大汉的眼睛终于是瞧了过来,上下打量着南宫天幕,道:“是他杀了我儿子?”
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的王五拼命一头。
中年大汉一把扔开了王五,拖着一把五尺长的长柄大刀,便向着南宫天幕冲了过来,口中喝道:“他n_ain_ai的,敢杀我儿子?老子活劈了你!”
南宫天幕叹一口气,这人说招式没招式,说内力没内力,虽然一把长柄大刀挥得是虎虎生风,却是全凭了一把子蛮力!
持剑的右手微微一动,正要一剑劈出,却见眼前人影一闪,柳如风已落至身前,剑光一闪,那当头劈来的长柄大刀已断成了两截。柳如风飞起一脚,踢在中年大汉的胸腹间,将那大汉踢得凌空飞了出去,口吐鲜血,直撞到了后方的泥墙,方才停了下来。中年大汉手足抽搐了几下,落下地来,软成一团,口鼻间鲜血直冒,眼见着,是没有活气了……的南宫天幕微微一笑,柳如风身上血腥之气极重,而来的方向只得他一人,显然那边的人,已是尽数被他解决了……
场间众人呆了一呆,齐发一声大喊,竟然转身便向外逃!
“想走?”南宫天幕冷笑一声,身形一动,却不是追向前方人群。
南宫天幕高高跃起,长剑一挥,向着一旁的大树,接连挥出了八剑!
轰然一声,大树四分五裂,炸了开来,一条人影自树间窜出,身形连闪,让过南宫天幕的长剑,便想要向外逃去。
面前剑光一闪,却是柳如风已到了那人身前。那人影避之不极,只得挥出手中钢刀,“当”的一声,刀剑相交,那人被逼了回来,落下地来。
柳如风眼见逼回了那人,也不停留,反身扑向外逃的人群。
“阁下何人?”南宫天幕打量着那人,一身青绿的紧身劲装,年过三十,手持钢刀,尖嘴鼠眼。南宫天幕确认自己并不认识此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那贼眉鼠眼的汉子眼珠一转,说道:“这位公子,在下不过是路过此处,看着这些人聚拢来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