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戎渡骤然吃痛,目光却扫见了北堂尊越腿间的物事,心口顿时‘咯噔’一下,他平日里自然不是没有看过父亲那里,但也只不过觉得十分雄伟傲人而已,可此刻那东西却满是凶悍狰狞之态,青筋暴颤,尽皆挺胀,刚猛硕壮得可怖,甚至透出些许润泽之意,若是当真被进到体内,只怕要生生去了半条命……北堂戎渡当即低骂一声,腰部猛地使力,抬脚便踢。
北堂尊越一手闪电般挡下,按住北堂戎渡的腿,再不容他放肆,亦无暇去哄慰,只恶狠狠地动手去制伏这个年轻强悍的身体,将少年修长的腿往外一分,跨身而上,低头逮住了北堂戎渡的锁骨,啃噬起来,食指却已经毫不怜惜地蛮横一c-h-a及底,要给少年一个教训,北堂戎渡顿时惨哼一声,额头汗水淋漓,只觉得内若捣杵,苦痛难挨,不禁大怒,索x_i,ng也不挣扎了,只反手掐住北堂尊越的腰侧,另一只手却绕到了男人的身后,再无顾忌,用力将食指往里一捣。
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北堂尊越身躯一僵,随即便震愤惊怒无已,少年的手上根本没有任何润滑之物,就这么强行闯入,干涩的体内登时便犹如火灼一般,留有指甲的手指甚至刮伤了脆弱的嫩r_ou_,流出殷红的血来,北堂尊越平生哪里遭遇过这等事情,眼底当即凌厉起来,他反掌抓住北堂戎渡的那只手,用力甩开,北堂戎渡则借此机会,也挣脱开来,一把扑到北堂尊越身上,死命用硬邦邦的那处物件在男人小腹上搓蹭,一面咬牙切齿地道:“……你也知道疼?”
这一句话一出口,不知怎的,北堂尊越满腔的愤怒竟一下子消散了开去,他嗤嗤低笑了几声,忽然将薄唇凑了过去,在少年s-hi润温热的唇瓣上磨擦着,然后咬住了北堂戎渡的嘴巴,就是一个长长的亲吻,北堂戎渡满心生恼,更兼之欲火难抑,见状,遂骑在北堂尊越腰上,就去摸男人结实的臀r_ou_,蠢蠢欲动。
但北堂尊越虽是没有恼火,却也绝对不代表他肯放下身段,不去争取决定x_i,ng的地位,于是两人再次厮缠起来,浑身更如火燎一般,耳畔全都是对方竭力压抑的难耐喘息和嘶哼,在狂潮中跌宕辗转,北堂戎渡下意识地一手抱紧父亲劲健的身躯,一手紧握着自己火烫的孽根,狠命在对方同样滚烫的地方大幅加力摩擦,那等渐趋疾劲,无休无歇的悍狠势头,刺激得北堂尊越的眼眸内几欲烧腾起来,喘息愈渐粗急,浑身的血脉亦一跳一跳……忽然间,北堂尊越一个反转,让两人顿时在床上翻滚绞缠不已,双方马上都施展出了看家本事,唇舌s-hi漉漉地卷舔勾绞,双手更是卯足了劲头,喉头低吼着,或是握持着对方那处轻揉急捋,或是发了x_i,ng连咬带啃,一心一意地想要另一个人投降,身躯尽皆绷得铁硬。
这二人彼此在情事上向来都是占尽优势的一方,只有别人乖顺奉承的份儿,何曾经历过对方这等强横暴蛮的手段,可此时这样疯狂的体验却是无可想象地刺激,交缠的身体扯断了彼此的理智,绝对没有人可以拒绝得了这样的恣情放纵。
许久,两人已是气喘愈促,黑发披散淋漓,肌肤上密密沁出汗水,身躯猛烈耸磨,愈发狂热起来,但求一逞畅快,北堂戎渡的右腿半屈着,身上因为出汗而闪着一层朦胧的柔润白光,形状漂亮的肩胛骨随着身体发力的动作而一下一下地扩展,匀称修长的小腿绷得极紧,赤足半抵着床褥,因为使力而将上面的肌r_ou_扯得十分硬实,北堂尊越一路吻过北堂戎渡微微汗s-hi的额角,既而又反复舔那雪白的耳垂,温存轻抚胸背,在不真正动用武力,强行制服儿子的情况下,他确实很难占有已经十七岁的北堂戎渡,因此便一面彼此激烈地抚慰,一面在北堂戎渡的耳边暗哑低语道:“……乖乖听话,让本王进去一回……”北堂戎渡兀自不停地剧烈磨蹭着父亲光滑结实的大腿,丹田处越发涌动亢奋,遂凑上去大力吸吻男人的喉结,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道:“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我保证……不会弄得你太疼……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就……就答应了我罢……”北堂尊越低咒一声,顿时哑口无言,只觉得自己实在是自掘坟墓,一时无话可说之间,伸手往下一把捋住两人抵在一处的火热,用力搓弄起来,北堂戎渡畅快得腰身一颤,在男人的鬓角耳垂处胡乱亲吻着,口中呢喃道:“再快一点儿……轻……嘶,你稳些……”
渐渐地,窗外已是暗了下去,幽深的殿中,有一股暧昧怪异的的粘热气味浓浓缭绕,唯见大床上两道雪白的身影正紧紧纠绞在一起,如同海上的波浪一般,有节奏地急促起伏耸动,在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