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这之後,赵豫却变本加厉起来。他自得在宝贝身上取得的成果,更希望对宝贝的调教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於是冉玉浓就倒霉了。藏在床榻壁橱里的各种 y- in 具和春宫图册越来越多,两人行房往往要折腾个近两个时辰。破瓜之夜的温柔体贴荡然无存,现在赵豫在他面前就是个索求无度的发情qín_shòu。只将各种手段一样样的往他身上招呼,不把他欺负的哭叫到晕死过去决不罢休。每每还要在紧要关头故意停了,问:“喜欢这样吗?喜欢相公吗?”那个时候他能怎麽办?只能哭著喊:“喜欢,喜欢!”那厮还要反复确认,这才满意的给他个痛快。
晚上就算了,可是就连白天赵豫都不肯放弃一丝机会。冉玉浓发现现在能在他面前保持衣著完好是件越来越困难的事。赵豫现在惯做的事就是,将他抱到腿间,然後拉开衣襟,除去裹胸,褪下底裤。随後反复爱抚亵玩他的身体。尤其是一双r-u,更是赵豫的最爱。整日不是含在嘴里吮吸n_ai水,就是握在手中揉捏。偏偏冉玉浓又是个天生的床事胚子,又被他日夜不休紧锣密鼓的调教著,早就不是一年前那个单纯少年。每每被他催动了情欲,赵豫却偏偏要用玉势抽c-h-a按摩他後庭媚x,ue的方式,让他身体一路亢奋舒畅,最後得到真正的纾解。就这样反复这样做了几个月,冉玉浓已经被完全定了x_i,ng子,在情事中不被抽c-h-a媚x,ue就决不能得到真正的满足。
赵豫自满之极,终於有天得意洋洋的跟冉玉浓抱怨道:“枉我费劲将你调教成如此尤物,可恨却不能四处彰显一番,这简直就比锦衣夜行还要遗憾呢!!”想了想干脆眼前一亮说:“要不干脆我们也出一本春宫册子。你摆姿,我作画。大不了掩了你我相貌,必能流传千古,成春闺宝典。”冉玉浓知道他不正经,却不知道原来他可以不正经到如此地步。终於怒道:“你这人也太荒唐了。前段日子我体谅你是在军营里憋闷太久,一直都事事由著你。可现如今都这麽久了,难道你还不得满足吗?天天拉著我…拉著我这样胡闹,成何体统嘛?”他跟著女官学些女训妇德,不知不觉说话也带了些训诫的味道。
赵豫瞧他衣冠不整的靠在自己怀里,一只r-u头还被自己以拈花指捏住。明明已经两腮泛起红晕了。居然还竭力挺著一张正色的脸来教训自己,当下只觉得有趣。於是指尖下的功夫更大,惹得冉玉浓忍不住吐出一声娇吟,声音一出,一张脸就有些摆不住了。赵豫却笑吟吟的开导他说:“我们不过是玩些闺房之乐,这是普天下所有情深意重的夫妻都会做的事情。又有什麽可指责的?”这一番歪论一出,果然让冉玉浓傻了:“天下夫妻都会做这种事?”想了想又觉得不对,说:“胡说,就算他们会做,怎麽会这样天天不知节制的做?你又哄我。”赵豫却反问:“你怎麽知道不会天天这样做?你问过他们吗?”这下冉玉浓就哑口无言了。
赵豫暗地里j,i,an笑,面上还是一本正经的说:“你为妻我为夫,行这周公之礼,享闺房情趣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况且知好色则慕少艾!能对娘子你起了色心,才能证明你夫君我乃堂堂大丈夫也~!”赵说完又要拉扯他衣裳,冉玉浓急了,扯紧衣襟不从。不料赵豫耍了贱招,伸手探入他裙下握住其粉嫩分身。分身被持让冉玉浓大惊,不敢再动。於是赵豫很轻松的将他上身衣物剥下尽数堆在腰间。
窗外豔阳高照,正好将窗边的冉玉浓身体照个清楚。赵玉贪婪的欣赏著怀中人的美丽luǒ_tǐ,下腹紧了又紧。只见冉玉浓的肤色白皙之极,细细瞧下来竟挑不出一点瑕疵,被火辣辣的阳光一照,更是闪著莹莹柔光,恍惚间瞧著就像真的是雪堆出来,顷刻就会融化。可是雪人怎麽会有这样的温香?又怎会闪著这样迷人的生机?最最重要的,雪人怎麽会被他轻轻爱抚便全身泛著粉色?
香软的身体无依的靠入他怀中,冉玉浓微张著嘴喘息著。赵豫惬意的欣赏著宝贝在怀里的风情,双手一刻不停的拨弄著,爱抚著。无论是饱满的双r-u,还是柔韧的腰肢,或者是j-i,ng致可爱的粉j-in-g。在情事上还是个小雏儿的冉玉浓怎会是他的对手,没多久就在他对腿间粉j-in-g的几下套弄下轻声尖叫中泄了出来,ji-an了他一手。
冉玉浓面红耳赤的看著赵豫手中缓缓变成透明的浊白,窘迫的几乎抬不起头来。赵豫却最喜欢他这个样子,故意当著他的面,将那浊液嗅了嗅,然後说了声:“怎麽带点酸味?”说完,干脆伸到他面前说:“闻闻,是不是?”冉玉浓怎麽会这麽做,只羞得将头死死的埋在他肩窝里不肯抬起。赵豫瞧著,嘿!连脖子都红了,当下不可抑止的大笑起来。冉玉浓听到他的笑声,更是羞得很了,几乎都要哭了起来。
赵豫笑了一阵後停了下来。然後推推冉玉浓说:“宝贝,别闹了,快来给为夫擦干净,否则待会不知道还会弄脏什麽呢。”冉玉浓终於勉勉强强的抬起头来,瞧瞧已经变成透明凝固的浊液,又是一阵心慌。忙扯来一块丝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