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明明在我家,你哪儿来的小王?”
“你家那是大王。小王。”
“大王”
“不要。”
“2”
“你咋又出2?”
“我俩2”
“小王!”
“你咋又出小王?你小王不是才被我大王吃了?”
“我俩小王。”
“你赖皮!哪有俩小王的?你输了,亲我亲我,你亲我!”
“哎哎哎哎哎!没这麽耍赖要亲的~我手上还一大把尖儿呢!让你走2,我不要!”
“我不管!我不管!你不亲我我就不玩了”
我。。。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那个在中留怀里撒娇耍赖的人忘记了罹难忘记了生死,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不知道谁输的多谁赢的多,反正结果都是我亲他他亲我。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室外仿佛寂静无声,风停了雨住了,没了任何动静,我们在只有彼此的世界主宰著自己的命运。
不知道什麽时候我在中留的亲吻里睡著了。醒来的时候,天亮了,外面虽然还刮著风,但远不如昨夜那麽恐怖。
睡在中留的怀里头枕著中留的大腿,中留靠著墙坐著,歪著个脑袋还在睡。一床被,裹在我的身上,在中留的肩头搭著个小角。
看著中留的睡颜,没出息的,我又想哭。我不想把自己的一生交给眼前这个男人可我已经没有离开他的力气。
为什麽?为什麽三岁的王细胞要闯进蒋中留的世界?为什麽?为什麽十岁的蒋中留要将王细胞彻底融入他的生命?
一切的一切都是定数!所有的所有都是我和他约好的。在那个只有我和他的远古,汉朝的丝绸之路上,一匹健美的骏马,中留手牵著缰绳坐在後面,前面的我,依偎在他的怀里。。。他咬著我的耳朵,深情地说,
“胞~~你不可以忘记哥~~不论哪生哪世都不许忘记,知道吗?”
我。。。这是在做梦?还是在狂想?还有又。。。穿越了?最近总是跟过去打交道,古韵都浸透到细胞里了。
“胞!胞!细胞!王细胞!胞你别吓哥!你怎麽了?”中留焦急的叫声把我从大汗拉了回来。为啥每次都是我一人儿穿过去?这人咋这麽懒呢?总是留在现代化的今天不肯陪我一块儿过去。
沙尘暴虽然减弱了但估计还要持续一星期。店老板让住店的全搬进嘉峪关的大宾馆,整个镇子几乎全部停电了,“风沙过後才会有人来修,如果哪位想跟我一起点蜡烛过日子,我不收您住店钱。”
他的诱惑没能拦住任何人逃命的脚步,昨晚在黑暗抖了一夜的人们都迁进了城里,所有的交通工具被迫中断,我们停在了宾馆。
和北京的王菌通过电话,中留也找到了蒋校长,安下了心,我和中留开始沈迷在旧上海贵族般的生活里,天天住酒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开始的两天我几乎足不出户,临帖,写字,作画。。。把一路想做的来不及做的都补齐了。敦煌的壁画我临了将近上百副,不是单纯的模仿,我将每副壁画赋予了新的生命,就是把中留和我加了进去。
吃喝都是中留在伺候著我,等第三天我能亲自用自己的双脚走进餐厅吃饭,就发现特别扎眼的一群人中有个女的,一直往我和中留这边一瞟一瞟的。
“谁啊?你认识?”我问中留。
“我哪儿认识啊?从来没见过,咋今天你一出屋就被盯上了?”中留的话里带著酸味儿,听得我心里一阵得意。
我和钱莉莉,除了被中留看见她搂著我胳膊时眼中那受伤的一瞥,中留再没对我提过她的名字。那时的我以为中留一定认为我还是个孩子,既没有吸引女人的魅力更不会被女人吸引。
我开始看著那群人,飞自己的眼睛。中留先是打了我俩巴掌,然後敲我的脑壳,最後我的眼珠子都快飞出眼眶了,
“王细胞你来真的?”他好像真的有点动气了。
“玩儿玩儿嘛!干嘛这麽小气?”我说不清自己当时的心理但有一点我很清醒,我想激怒中留,逼他对我做点什麽!
我们和好後,确认了自己这辈子再也不能没有他,可他对我的态度一直令我不安又不满。他在故意逃避我?还是又是那套为了我好,怕伤我的虚伪借口?我不知道!我俩之间一向是他迈第一步,我已经给了他明确的暗示,十七岁的我床上床下都经得起他虐他爱了,可他怎麽就是不下手呢!?
我承认。。。我有些急躁了。因为在乎过了头,所以对生活对中留,我失去了一份好耐x_i,ng。我要检讨。。。
对中留说我冷,让他回房间给我拿羽绒服。他回来的时候,我和那帮人已经在酒吧站著喝啤酒聊天了,身边就是那个瞟我们的女人。
之所以说“我们”不是“我”,很遗憾,搭上话後才知道,那娘们儿感兴趣的还是外表男人内心男人的蒋中留!我这个气。。。
“他是我哥!当然是亲的!我嫂子春天就要给我生大侄子了,您就别白使劲了~”毫不留情!我给了打中留主意的女人三大木奉!
熟悉後知道这帮人是兰州搞文艺的个体户,几个男的自诩为乐团成员,女的是他们的艺术总监兼舞蹈,还跳琵琶舞的?我看她象跳大神儿的!知道她是盯上了中留才瞟我的,我就开始对她没好词儿了。
气归气,但她真是个美女。如果说钱莉莉是生涩的青果,那这女人就是一熟透的西红柿。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