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兆柏微笑听我讲完,却不言语,只是双目炯炯有神,随后亲亲我说:“法子老了点,但未必无效,放心,要玩咱们陪他玩大点,只是趁机收他的股权,还是便宜了他。”
“那你打算怎么做?”
夏兆柏笑笑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时间又过去一周,有一日,我正躺在躺椅上看书,看着看着便倦怠入眠,正睡得迷糊,忽然觉得好像有小动物一个劲来拱我舔我,我低声呻吟,醒了过来,便看到夏兆柏在忙着亲我。我淡淡一笑,摸摸他的头发问:“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有空了?”
“有个事想第一时间告诉你,”夏兆柏道:“你那个信还真管用,萨琳娜来法国。而且是以公司外派的名义过来,正当得不行。她到巴黎后给我带了口信,问我怎样才能把项链给她。”
“让她把那笔海外资金让出来?”我微笑了起来。
夏兆柏嘿嘿低笑,亲了我的嘴唇一下,说:“这个价码开大了,本来就是给讨价还价留了余地,哪知道她二话没说,竟然答应了。”
“这孩子,”我舒展了眉毛,微笑道:“按她的脾气,肯定有条件。”
“是的,”夏兆柏点头说:“她提出见你。”
第79章
这一天,我坐在轮椅上,膝盖部分严严实实地盖好毛毯,在一家旅馆二楼的平台上心不在焉向远处眺望。这间名为“帕夏”的旅馆,大概年月久远,几可追溯到十九世纪初,当时整个欧洲,以英法为代表,掀起不同程度的“东方热”。至今在这所旅馆的陈设中均留下不少痕迹,我进门的时候,甚至兴致勃勃发现墙角有中国制造的景泰蓝大瓷缸。
我面前有一杯法国人爱喝的牛n_ai咖啡,但此刻已经有些冷却,j-i,ng雕细磨的瓷杯里,似乎凝结了一层褐色的薄膜。街上行人不多,早晨的太阳将整个规整的石板路堵上一层柔美晕染的光圈,今天,在这个地方,我约见了萨琳娜。
夏兆柏就坐在我对面,看着从巴黎弄过来的华文报纸,不时低头啜饮一口咖啡,得体的深棕色休闲西服套在他身上,衬得他j-i,ng明强壮,举手投足之间,有纯粹属于男x_i,ng的阳刚之气。这种类型的男人在欧洲向来非常吃香,女人们更喜欢这类能让自己感觉到x_i,ng别,感觉到自己是个女人的男x_i,ng伴侣,远甚于那些j-i,ng致漂亮的美男子。更何况他一身装束,没一样便宜货,欧洲女人大多练就火眼金睛,自我们坐下来到现在,朝他抛媚眼,若有若无注视他的妙龄女郎,已经不在少数。
我暗自好笑,却也有一丝自豪的情绪,这个x_i,ng感而张狂的男人,却完完全全属于我。
“妈的你坐过来!”夏兆柏刷的一声合上报纸。
“嗯?”我诧异地问:“为什么?这个位置景观很好。”
“就是景观太好了!”夏兆柏站起来,不由分说推了我轮椅转了个方向,推到他那个位置上,拖过一旁的椅子坐下,把报纸塞到我手里,简要地说:“看报纸!”
这唱的又是哪一出?我微笑了起来,把膝盖上的报纸仔细叠好,说:“怎么了?你知道我不爱看报。”
“那就举起了挡住脸!”夏兆柏命令道:“就刚刚一小会,已经有不少鬼妹鬼婆朝你抛媚眼了。”
我没忍住,喷笑而出,说:“兆柏,你搞清楚,她们看的是你。”
夏兆柏愣了愣,问:“真的?”
“相信我,”我忍笑说:“你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又有成熟男人的魅力,再看看我,一脸营养不良,还坐轮椅上。欧洲女人的眼睛可毒,挑男人可不会带着母x_i,ng。”
夏兆柏有些得意地摸摸下巴,嘿嘿一笑,忽然又皱了眉头,没好气地说:“为什么你不生气?”
我一时没明白,诧异地问:“你说什么?”
“我说,你为什么不生气?”夏兆柏眼中显出怒气,“别人看我,你不是该心里不舒服吗?你不火吗?”
“上帝,”我扶着额头低喊一声,又好笑又好气,抬眼看夏兆柏一脸严肃地瞪着我,忽然明白,也许在商界,在他所熟悉的场域里,夏兆柏就是一个驰骋无忌,骁勇善战的帝王,但在感情上,他却笨拙而幼稚,且总是带有挥之不去的恐慌。我心里一软,微笑起来,凑上去靠近他,戏谑道:“我为什么要生气?”
夏兆柏怒气冲冲地瞪了我一眼,忽然一把将我挟到怀中,板起下巴,恶狠狠地亲了过来,我仰起头,乖乖地任他亲吻,一直吻到两个人气息都有些乱,他方放开我,用威胁一样的语气宣告:“我是你的男人,有人偷窥我,你就该狠狠挠回去!”
我扑哧一笑,说:“我好像是灵长类动物,不是猫科类。”
夏兆柏脸色沉了下去,说:“简逸,你到底是大方还是,不在乎。”
我逗他逗得差不多了,深知再玩下去,他非发火不可,忙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嘴角,低声问:“你也知道,你是我的啊?”
“那当然。”
“真巧,我也知道。”我呵呵地笑说:“既然我们大家对这个认知都没用疑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