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
公孙带小四子去药铺买药,遇到王丞相家的三姨太,三姨太一看到小四子就上前捏脸,“哎呀,小王爷真的是男孩子么,长得比女娃儿还标致!”
小四子一拍胸脯,“嗯,我带把!”
三姨太愣在当场,丫头们都羞红了脸,公孙赶紧一捂嘴,把小四子带走。
又一天。
之前查出糖葫芦有问题,所以大人们纷纷带着小孩子来检查身体。因为要摸肚子,所以公孙将人分成两边,一边是男孩子,公孙来摸;一边是女孩子,绯影按照公孙教的方法摸。
于是,小四子热心地跑来维持秩序,站在桌子上对一群闹哄哄的小孩儿喊,“带把的左边,不带把的右边!”
轰一声,赭影从房顶上摔了下来,一大群孩子围着尴尬的爹娘问什么是带把什么是不带把。
于是,带把成了开封府近期的流行语,小四子再一次成为了开封的传奇。
展昭也不学好,总管小四子叫小带把,小四子还傻乐。包拯那天就在院中感慨,说他开封府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赵普的军营之气给带的,越来越二了,让白玉堂听了个正着,也是相当无语。
仇朗行见展昭拉着白玉堂的胳膊想当亲密,摇了摇头,“我死了很多年了,要不是因为这份痴情,也不会飘荡到今日。”
展昭脸上的r_ou_轻轻挑了挑,也不知道是想笑还是想发飙。白玉堂则是一脸佩服地看他——行啊猫儿!之前一朵楞桃花,再一朵公主桃花,好么,这朵惊悚了,还是鬼桃花!
“你根本不是鬼。”展昭也忍不住了,对仇朗行摇了摇头,“我知道你是谁!”
“哦?”仇朗行显得很意外,“你知道?”
“没错!你根本不是仇朗行,因为从一开始,仇朗行就没有来开封府赶考!”展昭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们一直觉得是那个水鬼长得像仇朗行,但事实上,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在装神弄鬼,那微妙的变化,是因为易容术,但是什么都能改边,人的眼睛却不会骗人!”
“哈哈”那人忍不住笑了起来,“j-i,ng彩!”
“的确是非常高明的方法。”展昭点头,“我的确认识仇朗行,但是我的确离开家的时间太久,好几年没见了,记忆中的长相与现在的你有些出入,你俩又正好是长得有几分像。我之前收到了家乡寄来的信件,所以先入为主地认为你就是仇朗行。其实你假扮仇朗行的时候才是用了化妆术,你现在的这张脸,才是本来的样子。你与之前的鬼状元岑磊很相似,但是岑磊已经死了,死于肺痨病。我没有记错的话……岑磊有个小他几岁的弟弟,不过很可惜,我只是听村里人说起,却从没有见过!就是你吧?”
白玉堂微微笑了笑,昨天展昭已经将推论都跟他说了一遍了。他也是豁然开朗,不得不佩服这猫果然通透聪慧……或者说,天底下的动物,谁都没有猫更狡黠,谁能在他面前玩花样呢!这可是连包大人都没有想明白的事情。
“哈哈哈。”仇朗行仰天大笑,“展昭,你果真真了不起!我真名叫岑林”
展昭轻轻叹了口气,“看你这个样子,我想,当年你兄长并非是死于疾病或者意外……而是被人害死的吧?”
岑林脸色冷了下来,“没错!那你猜猜,是谁害死他的?”
“凶手不是靠猜的,是要靠证据找的!”展昭摇头,“如果你对当年的案件有疑惑,应该直接到开封府报案才对,包大人会还你个公道的。”
“杀死我大哥的是大宋皇帝,是赵祯,赵家人!包拯能干什么?”岑林抱着胳膊摇头,“这个天下是没有公道的!”
“你说赵祯杀死你大哥?”白玉堂倒是有些好奇,“为什么?他不过是个穷书生。”
“穷书生却可以动摇他大宋的根基!”岑林脸色微变,“当年太宗谋害书生一案,死了很多栋梁之才,其实当年死的人里边,逃脱的除了那个饭桶庞太师之外,还有一个人。”
展昭和白玉堂听了之后先不猜那人是谁,而是一起摇头,“庞吉可不是饭桶,败絮其外金玉其中!”
“他只是开逢迎拍马……”
“那个才需要天分啊!”展昭和白玉堂异口同声,接着换话题,“那个逃走的是你爹么?”
“没错!”岑林对展昭和白玉堂这份几乎心有灵犀的默契很有些不满,皱眉回答,“这个地方,是一个很特别的地方!”
“你经常来是吧?”展昭问。
岑林一愣,“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没走错路,遇到分叉的时候连想都没想就成功地带我们来到了这里。”白玉堂帮着展昭回答,“这里地形复杂,如果只来过一次还是碰巧撞到,不会在找路的时候那么顺利!”
“你俩一直都不动声色,没想到已经发现了这么多线索,果然不可小觑。”岑林抬头看了一眼石坑,“这个地方,对于当年的那些书生们来说,是一个特别的所在。他们在此聚会,在这里卧薪尝胆,怀念过去的辉煌……”
“不是我扫你兴。”白玉堂又c-h-a了一句,“南唐也好后周也罢,除了皇帝诗词写的好点瓷器做得漂亮点,根本没什么值得称道的,还辉煌?是惨不忍睹才对吧?”
“儿不嫌母丑!”岑林似乎相当执着于后周的王权,“我们的皇帝不应该姓赵!”
白玉堂又看了他一会儿,回答“我娘是江南第一美人,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