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白言的话题,明显的白秋的话就多了很多:“啊,对了,他最近交了一个朋友。”
“谁?”白冬很配合的问了下去,他的目的就是逗白秋多跟他说说话,说什么都好,他喜欢听他的声音。
“齐云轩,比他小一岁,也比他低一个年级,不过那孩子也准备要提前中考了呢。”白秋回答。
“唔,齐家的孙三少?恩,那会是个不错的朋友,他已经是齐家祖宅那边的老祖内定的齐家继承人了,是个好选择。”白冬附和,虽然是以他的价值取向来附和的。
“我在乎的不是那孩子的家世,我在乎的是白言终于有一个跟他有共同语的朋友了。“白秋皱眉反驳,他有的时候真的不能理解白冬等人的世界观,好像在他们眼中的人都不在是单纯的个体,而是还需要和那个人的能力、身份背景等诸多因素联系在一起,他很不喜欢这样。虽然白秋现在所处的工作也使得他不得不去思考这些,但他不会把它们当做重心。
“是是是,大哥庸俗,小秋你继续。”白冬对于白秋,永远都是这么一个一味宠溺的态度,无条件的退让。
白秋不以为意的撇撇嘴,他知道白冬也只不过是在口头上让让他而已,面对白冬这种他们其实已经有了一套独属于自己的固守的世界观的事业有成人士,任何人都是不能够打破他们的固执己见的,因为他们已经成熟定型,不再容易改变。
那天上午,大概是白秋和白冬这么多年来最和睦相处的一个早上。白秋笑眯眯的讲述着他和白言生活的一点一滴,眼神亮闪闪的,阳光给他镀了一层金光,分外耀眼。
而白冬,则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舒心,一扫他全部的疲倦。
第43章
阿罗和裴越是在十一点钟左右来的,这让从九点的早饭开始一直等到现在的白秋表示压力很大。虽然说和白冬的交谈是前所未有的愉快,但是回想起来白秋还是会有那么一些小别扭以及心有余悸的。因为不管他们之间有何种的互动,都不能改变的是,他怕他。
是的,白秋怕白冬,从十三年前开始,从未改变。如果说白冬当年照顾了还没有多少童年记忆的他十八年,那么他也在他成年之后怕了他的大哥十三年之久。
这都快已经要成为白秋生命中的一种本能了。
只不过,在这么想的时候,白秋的脑海里却闪过了那么零星的一些碎片似的记忆。
记忆里,隔着电话的白二问他:“既然你都能够给爸妈第二次的机会,为什么不能够也给大哥一个机会呢?我不是要帮大哥说什么好话,我只是单纯的好奇。”
是啊,他既然能够愿意给任何人第二次机会,为什么独独白冬,不可以呢?
那是个没有解的答案,就像是最后白秋面对白二的问话沉默不语。他不知道为什么,仅仅是那么做了,并且前所未有的固执己见。
“抱歉,抱歉,你们懂得,s市那该死的交通,以及堵在门口的那些同样该死的记者。”阿罗毫无愧疚的笑着说出他迟到的理由。
这让白秋不得不开始怀疑起阿罗理由的真实x_i,ng。因为阿罗一般会在工作场合这么放松的爆粗口的情况,只会是因为他比较放松,又或者是他在掩饰什么的时候。而他现在怎么看都不像是放松吧?
于是,问题来了,阿罗在掩饰什么?他是故意要迟到的吗?而他故意迟到的理由呢?总不能是他和裴越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白秋被他自己的推测吓住了。
虽然说他是把裴越交给阿罗调教,但此调教非彼调教啊,裴安之可以容忍下一个想当音乐教父的儿子,但却未必能够容忍的下一个被压在别的男人身下的儿子……
不行了,越想越寒,白秋再一次感慨了一下自己的想象力,就此将这个话题打住。
“没关系。”白冬这句话倒是很发自真心,他甚至都不介意他们来的更晚一点,如果在晚饭过后来那就更好了。←白冬大哥其实也是有属于自己的不切实际的幼稚幻想的。
既然白冬都已经开口了,白秋也就不准备在苛责什么了。于是他转移了话题直奔主题,他目的也很简单,速战速决,最好能够赶在中午饭前解决问题!←白秋也是一直都有一些属于他自己的不切实际的幼稚幻想。
↑只能说,这对白氏的兄弟其实从小的默契就好的惊人。
最后阿罗谈了一下他自己的想法,一个很大胆、很鬼才,却一举数得的好办法。
阿罗的意思是,与其想办法把白秋和齐云霁的事压下去,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不过自然是不能走白安娜的路线了,因为她肯定是咬死也不会承认那天她也曾到场,并且即使他们找到证据证明了白安娜在场,她也有更多的后招证明她的到场更能说明了两家坚定的联姻态度。
所以,阿罗的选择是让白秋把当时在场的他和裴越也一起说上。就坦言承认他当时确实是和齐家的长孙女在咖啡厅见面了,只不过不止是他和齐云霁,还有裴越和阿罗。如果有人问照片上为什么没有拍下来他们,那白秋大可以含沙s,he影的推给某些不负责任的媒体的故意而为之,至于剩下的媒体也不过是跟风而已。
而至于他四人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