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闭着眼睛显然很是享受的哼哼唧唧:“我跟你说,我早就把你摸清楚了。你就偏偏是那种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类型。”
邱河抿唇不语。
江洛半靠在床头享受着五星级的按摩服务,伸出手拍怕床边,示意邱河坐上来。
邱河自然听话,将人揽在怀里,手心按|揉的部位范围越来越大,小心翼翼观察着江洛的脸色,没发现对方反对,便继续往下。
江洛:“你还记得我当时说逃婚的事情吗。”
邱河:“!”瞬间忘了手里的动作,“怎么、怎么了,你家里要你回去成亲了吗?”
江洛眼睛都没睁开,显然不当一回事:“倒也不是,他们一般是不会管我的,只是……”我现在离家太远,时间太长,有人快坐不住了。
江洛伸出手,摸|摸他的脸。
邱河连忙凑上去,下巴给他摸|摸。
江洛胡乱捏了捏,凑上去在他嘴角亲了亲:“我就是觉得身上顶着一门亲事挺不舒服的,所以就想先回去取消了。”
邱河有点慌:“那他们会为难你吗?”还会让你回来吗。
江洛睁眼睛瞧他吓得惨白的脸上额,忽然笑出声音,拉过他已经放在自己腰侧的手,亲了亲:“放心吧,你看我在你这里睡了这么长时间,你当他们不知道吗。”
邱河知道安家是按照纨绔子弟的模样养着小公子的,只是纨绔子弟也是需要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
虎口处一阵濡|s-hi,邱河低头正好瞥见一小截粉|嫩|嫩的舌尖,他心尖一颤:“你……”
江洛眨眨眼睛:“你放心吧,我能出来一次,就说明能出来第二次,你不要把我家当成虎口狼窝,你就想着他们都很溺爱我,是绝对绝对绝对不可能当面为难我的。”
顿了顿,怕他不放心,江洛又补充道:“只要是我决定的,他们不可能反驳地太明显的,你就看好吧,这件事情很快就能解决了,说不定我们以后还继续能无拘无束住在这里。”
他顺着窗户瞄了一眼外面皓白的月色,深吸一口空气中浓郁的花香,嘴角忽然勾出一抹沉迷的微笑,眼睛忽然睁开,亮晶晶地看着邱河,声音清亮:“其实我挺喜欢这里的,空气清新,地方也大,你研究花花草草什么的也方便。”
喜欢是喜欢,能不能留下是另一方面。邱河还是不放心,张嘴正准备说话,刚才的熟悉令人心尖软的触感又重新传来,只是这次——
邱河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公子如花似的脸,呼吸一滞。
江洛的吻技很青涩,即使过了这么多世界,即使他有主动过,但每次都是——
跟现在一样,就在他舌尖刚碰触到邱河的唇|瓣的时候,肩膀上忽然一痛,整个人被紧紧抱住,攻城略地,江洛嘴唇被挤压地差点喘不过气来。
他身子软的几乎坐不住,一个劲地向后仰倒,拉的邱河不住前倾,最后两人双双滚在床|上。
江洛引导着他的手拉开自己的衣襟,可——
江洛拼命瞪着他,可因为喘气不均匀再加上媚眼如丝的缘故,眼角泛红看上去更像是娇羞:“你、你摸够了没!”
前|戏是有了,主题呢!!
邱河大喘着气,克制着自己:“等成亲,成亲。”
江洛:“……”他抿了抿唇看邱河忍耐的满头是汗青筋暴起的模样,也不逗他了,憋着一口气双|腿夹住被子使劲又恨恨地蹭了蹭,最后一咕噜滚进邱河的怀里,轻声又妥协地说道,“好。”
可还没等邱河松出一口气,就听见小公子娇滴滴细小喘息的撒娇|声音,“那你帮我,你就帮帮我,我难受。”
邱河:“!”还能怎么办呢,祖宗说的话当然只能照做了。
帘罩落下,床内一片璇旎,时不时传来几声低低地色气的呢喃和某人几乎绷不住的颤抖语气。
邱河:“祖宗,你别上手啊。”
邱河:“祖宗,你别动了,就我来还不行吗,你别折磨我了好不好。”
邱河:“祖宗,你要是舒服了,就先睡觉成吗?”
邱河:“祖宗,你眼睛先闭上可以吗,你这样我……”
邱河:“……”等成亲!一定要等成亲!忍,忍住,憋死都要忍。
等到声音渐渐停歇,邱河就像是去了半条命,喘着粗气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子,再不敢碰到小公子一分一毫,红着眼睛披上外套去后院冲冷水澡。
等到天边渐明,邱河这才又重新站在床边,眼睛里还是一片血红,手脚却是轻轻地为他盖好被子,掖了掖被角,声音无奈又宠溺:“以后还是少看点话本吧,都要变成小流|氓了。”
可每次这么说的第二天出去卖花,邱河还是认命地带回来不少话本,他怕小公子无聊。
*****
成亲当天晚上,表面上最激动的应该就是邱河的娘了,一直拽着江洛的手不愿意撒开,干枯瘦弱的手摩挲着江洛的手背,两只浑浊的眼睛泛着水光,不住地骂着身边的邱河,嫌弃这个成亲仪式简陋又仓促,吓跑了小公子怎么办。
邱河无奈地用眼睛瞟着江洛。
这都是小公子的注意,他抗议也没有半点用处。
成亲太过仓促,他之前预想的全没准备好,不管是鲜花还是红绸都没有,就连隔壁黑柱都不知道他们成亲。
转脸看着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