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
闻言,所有妃嫔都是一惊,能在后宫里生存下来的又有哪个简单,自然都听懂了贤妃的话外之音,都有些难以置信,赶紧小声地议论起来。
皇后才刚刚回宫,能得罪什么人,却偏偏发生了这样的事,这不得不让人怀疑是有人陷害,可是一旦废后,那x_i,ng质就不一样了,不管事实如何,皇后就只能背负着这污名一辈子了。
而贤妃的意思很明显,自己等人是不是要站位了,还是再观望一下?
李绫见到贤妃那一脸笃定的表情,眉头深深地皱起,她不相信皇上会做出废后的决定,其中必然大有文章,只是自己也不好c-h-a手,毕竟自己也是身在局中。
想到流言是从自己宫里传出的,虽然自己已经在听到谣言的第一时间就下令彻查了,但一时半会还查不清楚,关键的宫人行踪不明,无法证实自己的清白,现在就怕卿儿会误会自己,导致多年的姐妹之情破裂。
因而,李绫看着贤妃,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道:“贤妃言过其实了,皇后刚刚回宫,这一定是有人陷害,本宫相信皇上一定会明察秋毫,还皇后一个公道,同样也不会让幕后之人逍遥法外的。”
说到这里,李绫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贤妃,她或许已经明白了幕后之人是谁了,自己和卿儿倒了,谁能够获得最大的利益,这还用说吗?
“哼,那妾就拭目以待吧。”贤妃冷哼一声,本身她就不待见李绫,若非是李绫,皇上又岂会不重视焕儿,她抢了自己的夫君的心也就罢了,毕竟帝王最是薄情,她也没有抱多大的期望,但就连自己孩子的将来都给占了,这就不能忍了,这次看她怎么逃出自己的布局。
“够了!本宫还在这呢,现如今本宫还是皇后呢!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墨瑾瑜冷着脸呵斥了底下的嫔妃一声,然后看着贤妃,面色淡漠地道:“贤妃还真是好大的威风,本宫还在这呢,皇上一天没废后,本宫就还是正宫皇后,你一个小小妃子竟敢公然顶撞本宫与皇贵妃,目无尊上,还有理了!反了不成?!”
墨瑾瑜一拍桌子,勃然大怒,“别以为本宫不知道谁是流言的制造者,只是本宫怕后宫不宁不愿计较罢了,没想到反而助长了幕后之人的嚣张气焰,将流言闹的沸沸扬扬,令皇家颜面受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若是本宫再置之不理,恐怕就要蒙受此不白之冤了,贤妃,你说是吗?”
贤妃心里一咯噔,面不改色地疑问道:“皇后娘娘何出此言?莫不是以为此事是妾所为?这可当真是冤枉!妾哪里承担得起这份罪名,妾无权无势,又哪里敢针对皇后娘娘和皇贵妃啊,皇后可要明鉴哪,拿出证据,不可冤枉了好人。”不可能不可能,自己的计划周密无比,皇后刚刚回宫在宫里毫无根基,不可能查的到的,不要自己吓自己。
墨瑾瑜闻言心里冷笑起来,自己还没说什么呢就明褒暗讽,话里话外都是在说自己和绫姐姐仗势欺人,你不是自认为天衣无缝吗?殊不知你的一言一行早在一开始就在你的夫君眼里了,现在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好人?你在说你自己吗?你还真是恬不知耻呢!证据?你真的以为本宫拿不出证据来吗?”墨瑾瑜冷哼一声,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也不用再说什么了,贤妃纯粹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算算时间,雅歌也应该已经拿到证据在回来的路上了,她不急。
她不急,但是贤妃急啊,看着墨瑾瑜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贤妃心里的不安越放越大,是哪里出差错了吗?要知道自己可是非常小心谨慎的了,用的人也是最不起眼的小太监或者小宫人,自己也没有见过他们,都是让紫琴信得过的人去找的。
这回贤妃不淡定了,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强自镇定道:“皇后娘娘说这话可要拿出证据来,不能平白无故冤枉妾。”
“不急,不急。”墨瑾瑜意味深长地道,慢悠悠地坐了回去,盯着贤妃。
贤妃被墨瑾瑜盯得头皮发麻,不自在地坐在位子上,这时候她也发现了一向寸步不离的闻雅歌自始自终都不见踪影,看来应该就是皇后让她去取证据了。
贤妃她怎么想也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被皇后抓到,皇后身处深宫又是怎么拿到的证据,只希望皇后手中的证据没有那么有力。
不止是贤妃发现了,李绫和众嫔妃也都发现了,其实一开始她们就要注意到的,只是闻雅歌始终只是一个小小女官,再加上她们的心神全被皇后和贤妃的对话吸引住了,就没有注意到,看来皇后娘娘是成竹在胸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不同于贤妃心里如热锅中的蚂蚁一般焦急,墨瑾瑜仍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这让贤妃心里越发猜疑不定。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墨瑾瑜却依然老神在在地端坐在主位上,丝毫没有动作,然而底下的嫔妃却都有了异议。
贤妃这时候也就冷静下来了,她抱着一丝侥幸在心里想着,皇后她如果真有证据肯定一早就拿出来了,让宫人去拿肯定只是个借口,皇后在拖延时间,或者说是在诈自己。
想到这里,贤妃也就压下了心里的波澜,冲着墨瑾瑜挑衅道:“皇后娘娘,您不是说有证据吗?证据在哪里?怎么还不拿出来?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