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又会想到向来j-i,ng明能干的夫人也有忘记事情的时候呢,所以,当关了三天的蓝晨出来时,那也是小七唯一一次见过那般狼狈的少爷。
也是从那时起小七拼命在学业上奋发图强。两年后终于可以与蓝晨一同踏入中学校门。
记忆中,好像蓝晨也是从那时起突然有了洁癖症,而且怕黑敏感,让小七记忆最深刻的是,有一次电梯故障,从未哭过的蓝晨抱着小七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想到这里小七突然地烦躁,觉得房间里闷得慌。拿了外套干脆跑到大门口等叶叔。
谁也不会知道的是。在被关进地下室那三天里蓝晨都经历了什么,他没有告诉任何人。
而蓝晨不知道的是,在那三天里有个人一直守在门外。一步不曾离开……
在大门等了一会儿就看到夜幕下叶贵田拖着不方便的脚向他走来,小七眼一亮赶紧上前搀住。
“叶叔……累了吧。”小七搀着叶贵田心里不是滋味,那么远的路叶叔腿脚不便又心挂蓝晨的伤势势必这一路都是紧赶慢赶的。
“叔不累……快……快送上去吧。”叶贵田喘着气把口袋里的东西往小七大衣口袋里一塞,催促小七快去。
“嗯。我这就去,叶叔也别太担心了。快回屋里休息。”
叶贵田拍了拍小七的肩,“快去吧,别让少爷等急了。”
小七点头,揣着药酒一路小跑。
再次站在蓝晨卧室门口时小七又犹豫了。他不想再踏进这里,但想到蓝晨的伤势毕竟是为自己而起,还是忍下心中郁结敲响了门。
“谁?”门内的蓝晨声音似乎恢复的平日的冷静。
“少爷。是我。”
门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不知为什么小七突然感觉有点害怕。没由来的害怕,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仿佛门后关着一只巨兽,门一开就可以把他撕成碎片,那种恐惧感甚至有种让他转身欲跑的冲动。
不过门也在这时打开,蓝晨y-in沉的脸打破小七要逃跑的念头。
“什么事?”
“……嗯,少爷,我来给您上药。”
“不需要。”蓝晨说完反手一关,把小七挡在门外。
被一激小七的倔劲也上来了,哪里还有刚才想逃跑的念头,直接拍门道:“少爷,开门。”
门呼地一下又被打开,蓝晨隐含不悦,“我都说了不需要,你听不懂是吧。”
“懂,那还是得上药,不然我就把家庭医生叫来。”
“叶小七,你胆肥了是吧?”蓝晨简直难以置信地看着小七,他居然还敢威胁。
趁热打铁,小七一偏身就挤进蓝晨房间。
“砰”地一声门在小七身后重重关上,小七也不在意,把药酒从外套口袋里取出,拧开盖子。
“脱衣服,上床!”
蓝晨还来不及看那是什么东西差点被小七的话呛到,“脱……脱衣服?上床??”
“嗯,要我帮你吗?”
蓝晨忙躲开,退后一步戒备道:“叶小七,我、都说了不需要。”
“那你脱下衣服我看下!”
“……”
看蓝晨还是一动不动,小七轻叹了口气,无奈道:“别说你没受伤,只怕伤得严重了,是吗?”
看蓝晨一副死守贞c,ao的熊样小七被气乐了:“少爷放心,虽然我是喜欢男人,但不是见男人都上,况且现在的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如果你仍觉得不放心,可以自己上药酒。”
蓝晨听完小七的话又看了一眼那瓶已开封的药酒,眼眸闪了闪,心里莫名地掠过一丝不快,搞不懂是什么感觉,反正难受。
当蓝晨脱掉衣服,顿时腰间一大片青紫印入小七的眼帘,不由得令他倒吸了口气。
“少爷……”
“少废话,要上就上!”
小七:“……”我没想上你。
蓝晨的伤势远比小七想象中严重得多,青紫之色超过整只手掌大小,而且最严重的地方淤血破皮,如果不是蓝晨生龙活虎他真以为伤及内脏了,不过这样的伤势也着实有点恐怖。
小七这时才开始后怕,如果那张凳子砸的是自己身上,不知道现在是不是也是这付模样。与此同时他内心也升起愧疚感,这些伤都是为了自己造成的,在医院里时自己还那样对他,想想,不是一般的过分,以蓝晨的x_i,ng子不把他生吞活剥已经反常了。
好吧,相当反常。
这时的蓝晨已经在床上趴好,见小七拿着药酒一动不动地站着便催促,“你倒是快点啊,很冷的好不好,你想冻死我啊?”
小七嗯了一声,把空调又给调高两度,把药酒在掌心用力搓热后再轻轻按压到伤口,避开受伤最严重的地方以及破皮的伤口。
掌心下蓝晨骤然绷紧了身体,看着都觉得疼,真不知道今天一个白天这个傻瓜是怎么挨过来的。
小七每揉一会儿就加重一些力道,这样有利于药酒渗透到皮下组织,活血化淤,当然,越是用力伤口就越是疼。
蓝晨一声不吭,身体反倒放松下来,这让小七很是赞赏,像个男人。
小七当年在俱乐部没少受伤,无论是帮别人还是为自己都没少使用药酒疗伤,所以手法格外娴熟,无论是按、揉、抚摩力度轻重都掌握到恰到好处。
“少爷,你今天怎么会去那儿的?”小七问,平时蓝晨鲜少到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