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诩之的吻带着霸道和掠夺的意味,疯狂地侵占着江思暇口中为数不多的空气。他同时在江思暇身上游走的手却十分细致,耐心地在他身体的敏感处撩着火。
江思暇羞愤欲死,奈何连哑x,ue也被封住,仅一句痛骂也发不出。
韩诩之沿着他光滑的颈侧一路啃咬至胸口,灵活的舌尖在他茱萸处打转。他的手握住江思暇青涩的yù_wàng,熟练地逗弄两下,孽根便在他手里抬了头。
韩诩之分明被酒烧昏了头,这时候却还记得要温柔细致,低下头缓缓将江思暇的阳根纳入口中,灵活地吞吐起来。
江思暇平生从未被他人碰过的y-in|j-in-g如今被人如此伺弄,话儿不由在那人温热的口唇中颤了数下。韩诩之见他如此轻易便要丢j-i,ng,忙用舌尖堵住铃口,一边却伸手揉搓着阳根下的两个j-i,ng囊。江思暇脑中轰地一声,着了。
阳根在韩诩之口中剧烈颤动,白色浓稠的j-i,ng水冲破了舌尖的阻滞,从一旁的空隙处淌了下来。江思暇过电似的哆嗦了几下,喉间溢出难耐的低吟。
韩诩之撤了嘴,醉意朦胧地笑道:“果然是个雏儿,这般就受不住了吗?”
江思暇几要将一口银牙咬碎,眼中蓄着泪,只可惜黑暗中韩诩之看不见,也激不起他怜香惜玉的情绪来。他以指尖沾了江思暇的j-i,ng水,缓缓抹到他身后的x,ue口。
冰凉的指尖触到滚烫的内壁,两人同时心头一凛。然而便是这个时候,韩诩之依旧记得要耐心。他温柔地按压着江思暇从未纳人的后|x,ue口,缓缓探入一指抽弄,待后|x,ue稍许松软,再并入第二指。
这时候江思暇脑中混沌一片,也忘了尝试以内力冲开x,ue道,只恨不能昏死过去。
在韩诩之挺身推入的一刹那,泪水从江思暇眼角滑落。
剑入了鞘,韩诩之体内悠忽燃起一把火,直烧光了他仅剩的理智。这时候他再不记得要细致温柔,嗜杀、不平、怨愤的情绪都被激发出来,狠狠发泄在那人身上。他纵力顶撞冲刺,江思暇的头一下下撞着床沿,无声的泪水打s-hi大片枕巾。他全身的力气都使在一口银牙上,咬着自己的下唇,用力之狠,鲜血顺着他下颌滑落。
韩诩之低吼一声,忽将江思暇上半身抱起,两人呈环坐姿。他将下颌抵在江思暇颈间,握住他的腰上下提楔,一边纵情地吻着他的侧颈光滑的肌肤。
江思暇冰冷的泪水和鲜血滑落在韩诩之额上,同时,也有滚烫的水珠滴在江思暇的肩窝中。
不知过了多久,韩诩之突然从他体内退了出来,滚烫的体|液洒在江思暇腹上。
他连清洗的气力也没有,随手扯了件衣服抹去j-i,ng水,抱着江思暇沉沉睡去。
翌日待江思暇醒来时,他的x,ue道已被解开,韩诩之早已不见了。
他怔了半晌,艰难地拾起衣服,摸到袖中的白玉药瓶——瓶子还在,瓶中的解药亦在。
他不辨喜怒地抿着嘴,缓缓穿上衣服,拖沓着步子来到韩诩之开的另一间房中。
然而莫说那客房,便是翻遍这柳州城,也已找不出韩诩之此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吃r_ou_请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