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糟蹋了?连砚抿着手指,脑子里闪过的都是掩翠山的一幕幕,她总觉得以秦简的那般教养秦韵的行事作风来看,欺辱妇女不像是他们会做出来的事,或者说,是不屑去做的事!
“不是说盖着件男子的衣衫吗?”连砚问道:“衣衫在哪儿?带我去看看。”
“算作证物,收起来了。”欧阳陆忙说道:“眼下正要派兵进山,征讨掩翠山,连将军,不如回来再看。”
“人死在了掩翠山,只有一件衣衫并不能证明就是掩翠山的人下的手。欧阳大人如此急着进山,是什么意思?难道不用先查明凶手吗?”连砚不悦:“还是说欧阳大人有别的考量。”
“连将军现在是什么意思?阻止我们围剿掩翠山?”欧阳陆有点恼的说道:“连将军这是在替那帮子山匪说话?我们不派兵,那关老爷就要自己上山去为女儿讨回公道!难道死了一个人还不够,还要把人家一家子老小都搭进去才算吗?连将军说那一件衣衫不能证明什么,可那件衣裳如果是掩翠山二当家的,那要怎么说?难道还有人诬赖他,扒了他的衣裳扔在关小姐身上的?!连将军没有见过那般残虐的场景,你也是个姑娘家,怎么忍心说这种话!”
欧阳陆情绪有些失控,几步走到门外高声喊道:“来人,找仵作将证物拿来给连将军过目,也好让连将军收收那不该有的慈悲心肠!”
“欧阳大人,我不是那个意思!”连砚皱眉想解释:“我只是不想冤枉了无辜之人。”
“无辜之人?”欧阳陆冷笑一声,一甩衣袖,指着外面说道:“连将军上外面去问问,整个沧澜谁会说掩翠山上的悍匪无辜?如今人惨死在掩翠山的势力范围内,连将军不说为民请战,反倒在此为那些悍匪开脱,连将军怎么对得起我沧澜的百姓,怎么对得起陛下的托付!”
“我没有开脱他们的意思!”连砚脸色有些y-in沉:“若真是他们所为,那连砚自当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