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连阙低着头,心有余悸的将手里的文件放到了叶总的办公桌上。
“原来叫连阙,真有趣。”阮总忍不住回头又看了连阙一眼,笑着离开了事务所。
下午刚过四点,断誉完成了代主任交给他的工作任务就离开学校。
一下午他都周旋于那些女学生之间,也是累得够呛,一闲下来,就给宋牧打了电话。
“有没有什么收获?”断誉站在路边,看了一眼路上的车流,思索着是坐地铁还是打车回家,今非昔比,他的钱也得省着花了。
“你想知道什么?”宋牧坐在甲壳虫里,胸有成竹的笑了笑。
“那个男人所有的信息我都想知道。”
“嘿嘿。”宋牧坐在甲壳虫里,神秘兮兮的笑了笑,“不光是那个男人,他老婆的资料我也都弄到了哦。”
“你能这么厉害?”断誉不大相信,“怎么做到的?”
“运气好呗。”宋牧卖起了关子,“说起来还有些复杂,回家再跟你说吧,反正那男人现在也下班了,要不要我去接你?”
“好吧。”断誉顿了顿,“顺道接连阙。”
“阙哥早上不是说不用接他吗?”
“他说不用就不用啊?”断誉冷笑了一声,“你这个样子可是要打一辈子光棍的。”
“切,接不接阙哥跟我打不打光棍有什么关系。”宋牧不屑的撇了撇嘴,“你就在学校门口等着,我马上就到。”
断誉挂掉电话,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宋牧真是个木头脑袋,一点都不懂得察言观色,连阙早上那样子明摆着心里有事,想来也是跟昨天自己和他说的那些话有关。
不过他对自己昨晚兴起对连阙说的话倒是有些后悔,对连阙而言可能太突然了,而断誉自己也没弄明白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也许还真是撩人撩习惯了,但是他对连阙也确实十分有兴趣就是了。
二十分钟后,两人汇合,驱车直奔连阙的公司。
下班时间一到,连阙就打了卡第一个离开了办公室,趁着天还早他准备去菜市场买点菜回家,一天下来,他的心态也调整的差不多了,明天还是要自己带饭才行。
他刚下到公司楼下,就正巧看到叶总和阮总从楼下的咖啡厅里出来。
阮总见到他也像看到熟人似的打起了招呼:“你叫连阙吧?真巧。”
连阙一愣,没想到他还记下了自己的名字,见叶总也在,只好硬着头皮和阮总客套了起来:“嗯,刚下班,叶总你们谈完事了?”
“嗯。”叶总笑了笑,看起来他的心情很好,“十分顺利,今后阮总就是我们的长期客户了。”
“别阮总阮总的叫,太生疏了,你可以叫我阮墨。”
叶总还以为阮一这话是对自己说的,没想到阮墨的目光竟然在连阙身上,不光是叶总,就连阮墨的贴身助理都感到十分惊讶。
“连阙,记得了吗?我叫阮墨。”阮墨见连阙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跟他说话,又用更加明确的语气将他游离的眼神唤回到了自己身上。
“你在跟我说话?”连阙有些受宠若惊,他愣了一会,叶总连忙给他递了个眼色,他这才回应了起来:“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记下了,阮总。”
阮墨微微一笑:“你看你,明明没记下,我叫阮墨。”
“阮墨……”连阙喃喃的念起了这个名字。
“嗯,这还差不多。”阮墨满意的笑了笑,忽然想起什么,问叶总:“能把他也加到翻译团队里吗?”
叶总皱了皱眉头:“不太好吧,他才刚来我们公司实习,工作经验还不足,只怕无法胜任贵公司的工作啊。”
“不是什么大问题。”阮墨摆了摆手,“之前你报给我的名单人选不变,只是多加一个人而已,就是他经验不足,也能分担一些简单的工作,我们公司会在刚才谈好的酬劳上再加上一成。”
“这不是天下掉馅饼么。”叶总暗喜,“既然阮总都发话了,我们怎么好拒绝啊。”说着他对连阙笑了笑,“连阙,今天你遇到贵人了,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宝贵工作经验啊,还不赶快谢谢阮总。”
“谢谢,阮、阮墨……”连阙压根没想到这么好的事会落到自己身上,毫无真实感可言,而且如果不是他的错觉的话,眼前这个阮墨看着他的眼神实在是暧昧难言。
阮墨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刚想拉着连阙再聊会,就看到一只胳膊伸到自己和他的中间,将连阙从自己的眼前拉开了。
“回家了。”断誉将连阙拉到自己的身边,用充满敌意的目光瞥了阮墨一眼,“我们的车就在对面。”
连阙顺着断誉的视线看了过去,宋牧正趴在车窗上笑着对他们挥手示意。
“不是说今天不用来接我么……”断誉的突然出现,让连阙有些意外,可更多的是惊喜。他低头看了一眼断誉拉着他的手,脸上浮现出了一个浅浅的笑。
阮墨看到了断誉手上的绿宝石戒指,微微一怔,脸上那副至始至终都安之若素的神态也消失了,目光变得锐利了起来。
“接你还不好啊。”断誉冲连阙笑了笑,他指了指阮墨,问道:“这位是?”
“哦,他是……”连阙话说到一半,阮墨就主动朝着断誉伸出了手:“你好,我叫阮墨,阮氏跨国金融集团的董事长。”
断誉冷冷一笑,敷衍了拍了拍他的手:“断誉,著名治渣事务所的创办人、董事长、总经理以及连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