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说谁可爱?!”朝仓气急败坏地嚷了起来,“这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吗?!”那张恶行恶气的脸上泛起了微红,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因为难得的坦白而害羞起来。
“朝仓同学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名濑仿佛听不到他在生气似的,在电话中痴迷般的喃喃自语,“一想到朝仓同学脸上会浮现出的表情会是多么可爱,而我却没办法看到,我就难过得简直像要死掉了一样。”
他的惊悚发言让朝仓心底一寒,情不自禁地骂了一句:“变态痴汉,如果你哪天被警察抓住我一定不会惊讶。”
“嗯。”对方竟然不知廉耻地应了一声,继而继续低声道:“如果对象是朝仓同学的话,被当成变态痴汉带走我也完全愿意。”
妈的。朝仓心底那种怒意又静悄悄地升了上来,他皱着眉沉声道:“名濑,你那边还是白天对吗?”
“是的,怎么了?”虽然有些疑惑于话题的转变,名濑却还是老实地回答。
“我这边已经是晚上了——”朝仓迈开脚步,朝着家里的方向走了过去,“你知道的吧?每个晚上,你都求着我要做的那件事。”
*
“看得清楚吗?朝仓同学?”
窄小的屏幕上猛地出现了一张有些模糊的脸。朝仓将手机支起放在矮桌上,自己则是戴着耳机,一手撑着头,另一手颇不耐烦地敲击着桌面。
“你好慢啊名濑。”他皱着眉催促道,“我等了你快半个小时。我想睡觉了。”
是假话。他此时j-i,ng神奕奕,心里想出了几百种方案准备应对接下来的事情,睡觉什么的怎么可能。只是一听到他不耐烦的催促,屏幕那头的名濑立即着急了起来,先是低声下气地道歉又是可怜巴巴地请求,那副低姿态让朝仓的恶趣味完全得到了满足,他这才装作不太情愿地轻咳一声:
“东西都买回来了吗?”
“都、都买好了。”
屏幕那头的名濑看起来是在酒店房间的室内,他也像朝仓一样把手机架在某处,自己则是坐在地毯上。从这个角度,还能看到从落地窗外s,he进来的阳光。那边天气温暖,相比起穿得厚厚的朝仓,他的打扮清爽多了,上下都只有单薄的衬衫与九分裤。
两人一个处在深夜,一个却还在午后,隔着大洋的遥远距离却无法阻止朝仓的恶劣行为。
顺着他的意思,名濑将身边的一个小袋子拿过来,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拿出来摆在镜头前——
“啧,买了不少嘛。”朝仓笑了起来,“今年的最后一天,会长大人也还是这么饥渴。”
名濑被他说得脸色一红,不好意思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轻声又认真地说道:“谁让朝仓同学不在我身边呢?”
可恶,又花言巧语。朝仓隔着屏幕瞪了他一眼,“别说多余的话。站起来,裤子脱了。”
“知道了,朝仓同学。”
屏幕里的名濑并没有整个人都站起,而是直跪在地上,让摄像头得以把他腰部以下的画面全都拍摄进去。他有条不紊地解开裤链,细长白皙的手指搭在黑色的牛仔布料上,被小小的屏幕拍摄出来尤其显得色气。
“停,我要检查一下。”朝仓在他把内裤也脱下之前叫停。“拿起你的手机,我要看看 y- in 荡的会长大人是不是又背着我偷偷发情了。”
看不到名濑的脸,只能听到他看似平静的一声回答,随即手机被拿起,屏幕上一阵混乱,等到镜头再次聚焦,朝仓所看到的画面便是如此sè_qíng的一幕:
在变得有些y-in暗的光线里,那根已经直挺挺翘起的y-inj-in-g几乎填满了整个屏幕。看起来名濑似乎是用一只手把内裤拉开,另一只手则是拿着手机直观地拍摄里面的状况。如此近的拍摄距离,几乎像是整个人把头凑到他腰上扒开内裤所看到的一样。
“哼,”朝仓轻蔑地轻声一哼,“不愧是会长大人,只是穿着带有j,in,g液的内裤就b-o起了。”
在他命令名濑去海外店铺购买情趣用品之前,他一如既往地先让名濑把j,in,g液s,he在内裤里,然后再穿着s-hi乎乎的内裤若无其事地出门。这已经是两人之间秘而不宣的一个固定情趣了。
“朝仓同学——”名濑有些不甘心的语调传来,“比起自己的j,in,g液,我更想要朝仓同学的j,in,g液啊。”如果非要让他抱怨朝仓什么,他最不满的就是这一点了。“如果是朝仓同学的j,in,g液,我一定会更兴奋的。”
“烦死了!”远在天边的朝仓生气了,“你最近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他危险地说道,“明明就只是玩物还这么啰嗦,不听话就立即给我滚蛋。”
“我错了——”名濑把手机拿到脸前,哭丧着脸地道歉,“朝仓同学,不要生气好吗?”他已经不像一开始时那么惧怕朝仓会把他丢下,可每次听到朝仓的威胁,他依旧会心惊胆战,同时更加兴奋。
啊啊,他果然就像朝仓所言一般,是个变态得不能更变态的变态。
“行了,”朝仓啧了一声,“手机放下,转过去,把屁股给我翘起来。”
“知道了。”名濑回答的声音既轻又快,可从他身体上隐约可见的颤抖来看,他完全没有所表现出来的那般轻松——又或许是,那只是他强行忍耐着的兴奋。
他背过身去,将上半身趴在地上,原本就是直跪的身体变成了这种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