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听完了之后,张永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小侯爷,就是会算计,就是阴险!这绝对得坑死李东阳还能让人觉得他是个好人!
对于张永的大拇指张知节就笑纳了,他心里也有些感慨,自己这算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吗?
张永比划完之后,笑呵呵道:“咱家误会小侯爷了,没的说,咱家这就随着小侯爷去面圣,好好跟皇上解释清楚李东阳是如何阴险的将所有矛盾都转给皇上了!”
张知节笑道:“本督也正有此意!”
两人肩并肩开始向正德皇帝的所在行去,张永心事已去,有些好奇道:“不知道小侯爷是在酝酿什么大事?方不方便告诉咱家?若是有用的上咱家的地方,尽管告诉咱家一声!”
“其实也算不什么大事,就是想着组建一支船队出海!”张知节笑道。
“组建船队出海?”张永吃了一惊,主要是这个思维的转换有点大,是张永做梦也想不到的。
要说出海,张永第一个想到的无疑就是郑和下西洋了,当时的盛况就算是他现在从记载中想象出来,都觉得心潮澎湃!而郑和也因此永垂史册。
“不错,本督就是想要组建船队出海!”张知节点头笑道。
“难道小侯爷是想要重现当年郑公公的壮举吗?”张永有些疑惑道。
张知节知道自己现在跟他解释太多他也不会明白,所以张知节直接笑道:“什么壮举不壮举的,本督就是听说海外金山银山的,直接组建个船队出去拉银子!”
张永一听笑的顿时眼睛都眯了起来,笑道:“小侯爷真是有想法,海外确实遍地财富,就是风险也很大,大海茫茫还有海啸什么的!当年跟着郑公公出海的人早都化作了一杯黄土,想要再次出海不容易啊!”
“至少海图还在不是,这就已经算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了,事在人为!”张知节笑道。
想到张知节的玻璃镜子财源滚滚,张永也想着搀和搀和的,不过想到出海风险太大,所以张永决定看看风色着再说。
“小侯爷想要光明正大的组建船队出海可不容易啊!皇上这里还好说一些,但是一些牛鬼蛇神的也不是那么好打发!”张永笑道。
“这个,本督也了解一些!”张知节笑道。
正说着两人终于远远的看到了正德皇帝,此时的正在驯养豹子的正德皇帝也看到了张知节和张永,连忙向他们招手。
待两人走近了刚要行礼,正德皇帝已经摆手道:“行了,不用多礼了!你们也来了,朕今天都快被气死了!”
“皇上,奴婢听说了赈灾的事就紧赶慢赶的过来了!”张永全然狗腿子模样。
正德皇帝本已经有些平息的火噌噌就上来了,愤愤不平道:“他们这是当朕好欺负呢!眼里就盯着朕的那点银子了!朕这些年何曾伸手向国库要过银子?这给国库生下了多少银子?建豹房朕自己出的银子,朕大婚,朕也出了好大一笔银子,宫里的开销等等,朕都没少出银子!”
“结果呢,他们竟然还不知足,竟然就盯着朕的内库不放了!朕的内库就是金山银山也禁不住他们这样!他们若是实在没法子了,朕也就认了,他们明明还有别的法子不用,非得从朕的内库支银子!这不是明白着觉得朕好欺负吗?”
正德皇帝愤愤不平的说了一通,马永成立即在一边帮腔道:“皇上说的是啊!李东阳明明都打算挪用官俸赈灾了,结果到头来竟然把主意打到了皇上的内库上,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没想到正德皇帝竟然这么气愤,张知节和张永刚来就面对正德皇帝的一顿抱怨,看来马永成没少在这里煽风点火。
对此张永倒也是能理解,毕竟若不是被张知节拦下来听了那一番话,自己也打算赶来煽风点火的!现在张永已经被张知节给说服了,不再打算煽风点火劝说正德皇帝不从内库支银子了,所以听了正德皇帝的这一通气愤不已的抱怨,他反而不好接话了!
正德皇帝这样子气愤不已,张永还真不敢直接逆着正德皇帝来,特别是他已经大半年没在正德皇帝面前伺候了,心里更是有些发怵。
正所谓能者多劳,天塌了有个高的顶着!这时候自然是由小侯爷来顶着了!所以张永缩了缩脑袋没有接话,等着小侯爷来打破僵局。
张知节本还指望张永冲锋陷阵呢,没能想到张永直接就卡壳了!所以马永成话音一落就安静了下来。
马永成顿时有些尴尬和狐疑,张知节和张永怎么没接话啊?难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吗?没有啊!张知节心思深沉自己摸不透,但是张永应该会旗帜鲜明的站在皇上这边拍马屁才是啊!怎么反倒是偃旗息鼓了!
正德皇帝也感觉出来了,脸色有些难看道:“怎么?你们也是站在李东阳那边的?”
既然张永卡壳了,那就得自己上了,张知节笑道:“皇上说笑了,臣不过是不学无术的粗人,跟李东阳可尿不到一个壶里,怎么可能站在他那一边?臣那会儿听到锦衣卫收拢的消息,听说李东阳决定挪用官俸赈灾,臣还准备看他笑话来着呢!”
正德皇帝闻言顿时心里一松,他对张知节有着非常深的依赖之情,听到张知节不是李东阳那一边的立即就放心了不少。他现在对李东阳十分讨厌,皱眉问道:“看李东阳的笑话?看他什么笑话?”
“皇上您可能不清楚,李东阳决定挪用官俸的消息走漏了,致使朝里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