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看到余莎莎已经在面包机上做好了面包,煮好了牛n_ai,陈毅突然感觉到一阵暖流,很温馨。除开母亲,她从没试过有女生为她准备早餐,白梦蕾不会,但余莎莎竟然做到了。
“身体好些了吗?”陈毅问着,拿了沙发上的一件外衣走进厨房。
“嗯,好了很多,没什么问题了。”莎莎笑着回答。
“好了就开始到处乱动了?你看你,穿这么少。”陈毅将外衣余莎莎披上,手搭在她的额头上,见烧完全的退了,才松了口气。
“你快去洗漱,马上可以吃早餐了。”感觉到对方的手有些不安分的搭在自己腰上,身体靠了过来,莎莎扭扭腰,示意她别胡闹。
“好。”情侣间的打趣,陈毅是高手,看着余莎莎那扭捏的样子,差点笑出声。
莎莎举着汤勺想把她赶出去,见陈毅像是脚抹油,溜了,即好笑,又温暖。
余莎莎休息了两天,身体基本康复,被父亲余少雄叫了回去。两天周末,参加了两场父亲公司朋友的友谊会,也掺和了相亲的成分,余莎莎最讨厌这种场合了,虽然没有出柜,但是父亲和大哥已经管不了她了。
余少雄从小就非常疼爱这个女儿,视为珍宝,只要她喜欢的,绝不掺和,唯独婚姻这事,怎么帮她安排相亲,她就是不满意,也看不上别人,二十六岁的人了,还没听说谈男朋友,着急万分,跟儿子商量了,给她安排个友谊会,所以这两天逼着她留在家里。
晚上七点,陈毅来到彼岸花酒吧,大厅内闲散的坐着几个人。
“来啦?这两天怎么都没看到余莎莎?”袁景洋问着。
“这两天被她老爸叫回去相亲了,我放羊。”在袁景洋面前的吧台坐下,陈毅接过递给她的j-i尾酒。
袁景洋身边站着另外一个人,她的徒弟,外号“千里眼---强子”,原名:郭华强,也是酒吧的调酒师,是个gay,人长得很帅,唯独不爱女人,身高178cm,做事很认真,很会观察人,酒吧里找yī_yè_qíng的人,都是他推荐的。强子为人有洁癖,是个典型chù_nǚ座,但调出来的白兰地和威士忌酒天生带有一些惆怅的成分,让人喝了回味无穷。
“毅少,看,最边上那个座子,那个女的,生面孔,这几天天天来。”顺着强子的示意的方向,陈毅望去。昏暗的灯光下,映出女生的面庞,大约三十五岁的年龄,皮肤白净,头发挽着,高挑的身材,穿着一条长裙。
“什么来头?”陈毅的第一反应:漂亮而且有气质,感觉来头不小。
“不清楚,有点面熟,不知道在哪见过。最主要,她好像挺在意芳芳姐。”强子这么说着,以他识人看人的眼光,陈毅从没怀疑过。
望向方芳的那个方向,那女生果然饶有兴趣的观察着她。方芳没发觉前方女子的视线,一个人喝着闷酒,她还没从失恋的y-in影中走出来。这时,女子走到方芳的着前,示意后坐下。因为距离比较远,陈毅听不清楚她们在说什么,但是看得出来,芳芳姐挺高兴,嘴上时不时露出笑容。
“陈毅。”听到方芳的喊声,示意她过去。
陈毅示意点点头,端上三杯j-i尾酒,来到她们的座位前,“嗨,请你们喝的。”
“谢谢。”女生微笑的点头道。
“她说想认识下这间酒吧的老板,让我给介绍下。”方芳接过酒说着。
“你好,我叫陈毅。”
“你好,我叫李梓桐。非常高兴认识,这间酒吧,很有feel,我很喜欢。”
“谢谢,希望常来。你们慢慢聊。”陈毅和李梓桐闲聊了几句,很识趣的走开了。她看得出来,李梓桐是比较感兴趣方芳,她们聊天时,她的视线一直注视着方芳。
“怎么样?”强子迫不及待的追问。
“你判断正确。”
“耶。”强子得意的比划着剪刀手。
差不多十点,李梓桐和方芳结了账,一起离开了彼岸花酒吧。
艳遇到手,估计后续还有发展,袁景洋也饶有兴趣的听着强子和陈毅的分析。这时,电话响了起来,“袁!景!洋!你给我滚回来!”电话的一头怒吼着,声音十分的大,连旁边的陈毅和强子都听见了。
袁景洋望向陈毅,笑了笑,比了个无奈的手势。陈毅比着嘴型,无声的说着“活该”!
生活就像一杯白开水,往里面放一点快乐,就是甜的;往里面放一点忧伤,就是苦的;往里面放一点辛劳,就是咸的;人光喝甜的不行,也要加些苦的咸的,才有滋味。
第8章 重生
袁景洋急匆匆的回到家,正关好家门,就看见沙发上坐着的女子。女子听见她回来的声音后,站了起来,还没等袁景洋反应过来,“啪”脸上就这样挨了一巴掌。惊讶的望向面前的女子,她没有说话,紧接着就是对方的一阵质问。
“这是怎么回事?”女子吼了出来,甩过一张酒店的□□。
“你说那天晚上你在酒吧过夜,我今天翻出来的,那天酒店的开房记录。”没给袁景洋说话的空间,女子继续吼道。
“怎么不说话,解释啊?我看你还有什么解释!”女子坐会沙发上,等待袁景洋的是继续的沉默和默认接下来的结果。这张酒店的□□是她特意放在衣袋里的,也是故意让她找到的,女人看到这种肯定会质疑自己的忠诚,当然分手是必然的,她的目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