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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宁皇或许对太子网开一面,但绝对不会对文远伯网开一面,说句不好听的宁皇说不好为了警告其余臣工,恐怕会做出杀鸡给猴看的举动,杀鸡自然不可能杀自己儿子,很显然文远伯就是所谓的‘鸡’了。
“哼......抓回来?怎么抓?去哪抓?!恐怕那个女人现在早已躲进了秦王赵王的府邸了吧,难道还要孤去问他们要人?就算是孤去要,他们脑子到底进多少水才会交出来?”
太子一看文远伯就来气,看了看文远伯又看了看武安侯,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到底谁才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他真后悔没有听武安侯的话当初竭尽全力追求林寒,倘若将林寒收入麾下的不是秦王而是他,凭着东宫的实力再加上林寒的之计,恐怕这个时候早已没有秦王赵王之流什么事了。
“殿下,程媛媛是江南人,自打入了长安后就没有出过国色楼,熟人也没有几个,就算是她想要去找秦王赵王泄密,恐怕也不得其法,秦王府赵王府乃至于皇宫外都有咱们的人,老臣已然吩咐下去了,但凡有陌生人出现不由分说统统拿下,现在最为关键的就是找到那个女人......”
文远伯脸上闪过一抹冷意,他还不想死,至于说这么做到底多少人为此付出了生命,文远伯才不在乎呢。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太子听到文远伯的一番分析后眼神不免亮了起来,这个时候的他早已管不了那么多了,死多少人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死的不是他自己就行了。
“太子殿下,您究竟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就在这个时候沉默良久的武安侯开口说话了,只见武安侯老泪纵横的看着太子就好像一位长辈看着自己的孩子,眼底满是失望。说话间武安侯第一次跪倒在太子的面前,武安侯一直是东宫的顶梁柱一样的人物,哪怕是太子也不敢让他下跪,而武安侯这一跪不止让东宫的臣子大惊失色,也让太子愣神了。
“侯爷何出此言?孤待侯爷如同对待自己的长辈,何曾有执迷不悟一说?”
面对武安侯时,太子心中还是有几分畏惧的,看到武安侯跪在他的面前,太子一时间慌了神,勉强的挤出一抹微笑磕磕绊绊的对武安侯说到。
“殿下所做之事虽然刻意瞒着老臣,但老臣自己有眼睛,就算是不知道具体细节也大概猜出一些了,殿下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去给陛下请罪,而不是一错再错,一个已经开始泄漏的秘密已然称不上一个秘密了......”
武安侯以头抢地,头撞在地板上咚咚作响,一番话说得太子惊起了一身冷汗。不只是太子就连刚刚提议的文远伯也一脸的惊容。
“侯爷的意思孤不大明白......”
太子强撑淡定的对武安侯说到,如果说程媛媛的叛逃让他感到心悸,那么武安侯的这一番话已然让他摇摇欲坠了。
“殿下意在西北,奈何西北有虎狼之心,殿下所为无异于与虎谋皮,弊大于利。”
武安侯眼底的失望溢于言表,没人能唤醒一个装睡的人,都到了这个时候太子还在更他装蒜,武安侯的心顿时如坠冰窟。
太子愣住了,一股寒意从尾椎直冲天灵盖,到这个时候他再也装不下去了,就连武安侯也知道了这件事,这不就意味着有更多的人知道了这个秘密。
“既然侯爷也知道了,那么侯爷认为孤该怎么做?现在跑去与父皇坦白吗?父皇会因此放过孤吗?他除了是孤的父亲还是这大宁天下的主人,侯爷比孤伴君时间要长,您认为他会因为孤是他儿子而放孤一条活路吗?况且孤距离目标只剩下半步之遥你居然叫孤放弃?孤怎么会甘心?孤已无路可退,也不会退......”
太子神色一变,脸上露出了诡异的邪笑,然后带着些许无奈的对着武安侯说到。
“殿下莫要一错再错,陛下无论如何都是您的父皇,虎毒不食子,殿下听老臣一言,现在一切还未发生,回头还来得及......”
武安侯情真意切的劝谏着太子,就好像一位父亲在苦口婆心的劝谏着自己的孩子一般,不过很显然这一番话并没有奏效。
“够了,孤意已决,孤是来求解决办法的,不是来听侯爷给孤胡言乱语妖言惑众的,倘若侯爷到现在还执迷不悟,那么休要怪孤不讲情面了。”
太子很显然恼羞成怒了,都到了这一步了,武安侯竟然劝说他放弃?明明只有一步之遥,他又为什么要放弃?
“执迷不悟的是殿下您啊,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老臣愿意身家性命极力保殿下一个安稳......”
武安侯还在不住的哀求到,环顾四周后武安侯终于死心了,都说夺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现在偌大的一个东宫都被近在眼前的荣华富贵眯了眼蒙了心,压根没有看到近在咫尺的胜利背后隐藏的是万丈的深渊。
“哼,一派胡言,来人武安侯殿前失心疯有碍观瞻,给孤架出去好生照料着......”
太子对武安侯的絮叨终于不耐烦了,毫无征兆的对着殿外的侍卫呵斥到,随着太子一声令下,很快武安侯被架了出去。
“呵呵呵呵,失心疯的不是老臣,而是殿下,倘若老臣真对殿下不忠,今日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其间种种得失殿下心中自有权衡,还望殿下好自为之......”
武安侯被架出去之际还在对太子说着什么,这一刻他心如死灰,为人臣者,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