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闵二字一出,上官浩淇神色当即一怔,眸色惊闪。
上官无玉似未发觉,只是续道:“南非身体孱弱,刚进宫时便病倒了,南浚外臣入不得宫内,不过这个郑闵,闲暇时倒是可以让他去多陪陪南非,毕竟哥儿行动总是自由一些”
又听哥儿两字,男人彻底有些稳不住气:“皇上这郑闵他!”
“如何?”上官无玉似笑非笑,淡淡噙着的嘴角,虽看似温和,可那与身居来的王者霸气,却又清晰的将两人的身份分割开来,即便……他们曾经一起并肩沙场过。
脱口而出的话,哽在咽喉,上官浩淇到底还是没说出来,只是抱拳:“臣只是听闻郑闵这个名字忽而想起臣家中年前出走的男妾罢了”
“哦?”上官无玉眼角微挑似乎有些意外:“你不是已经与娶了南宫曜月成了亲吗?怎又多出一个男妾来了?”
男人抱拳道:“这男妾,是当日臣重病时,家母为臣所安排的,因不曾大肆铺张,所以除了家眷并无他人知晓”
五指轻轻扣着桌面,皇帝虽脸色带笑,却更有寒意:“婚娶男妾,却不上报官媒,爱卿可知这是何罪?”
男人拧眉:“只是当时事出紧急,便没来得及上报,待臣想要与官媒里上述时,他却已经负气离家,至今都无下落……”
四周,诡异的安静片刻,好半响,上官无玉那微冷却又华丽的声音才复又响起:“虽说此事你情有可原,但到底藐视了律法,朕便给你机会,去帮朕寻一件东西回来,若找到了,此事便作罢了”
男人狐疑,不知皇帝要找什么。
上官无玉只道:“下个月,天策王即将回朝,他临走时朕曾答应过要帮他找到生犀香,却寻了许久终无所获,最近几日倒是听闻南岳山那边有这生犀香的消息,你便帮朕去看一看,若当真是这东西,便给朕带回来”
一听要找的居然是这个诡异的玩意,上官浩淇眸色微讶:“天策王怎会想要找这东西?传说点燃生犀香可与鬼通,天策王他……”
“不过便是传言罢了,你也信?”上官无玉淡淡打断:“天策王妃于乡间重病不起,需得此香入药方可痊愈,天策王爱妻深切,自然是舍不得王妃受此折磨,如今朕轻易离开不得,便只有让你代人走这一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