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刀。”随着一声厉喝,悟生出招了。
他将木刀左右甩了一下,旋忽跑几步,手掌一翻,将刀尖向狂狼的下巴处挑去,
瞧得这一幕,易仙满意地点头,这悟生的身法,较之以前,可是大有进步,
狂狼忙飞快地抬起手中的木剑,向上一挑,格挡开悟生的一刀之后,不收招,直接剑身一挺,就往前刺去。
虽然是木剑,但若是被戳中了,得疼亡。
悟生忽然不知从哪里來了一股子胆气,他竟不躲闪,伸出手掌,忽然一下子将狂狼的木剑攥在了手里。
这可将狂狼给气坏了,若是寻常刀剑,他悟生哪敢这样。
趁着狂狼愣神地工夫,悟生擒住剑身,使劲向前推去。
就这样,悟生一面推,狂狼一面后退,等到狂狼觉得继续退就见败势之时,才咬牙,右脚的后脚跟朝地上使劲一砸,定住身形之后,手掌忽然松开了剑柄。
这可是使悟生始料不及,他一下子失去了着力点,身体顺惯地朝着前方趴了过來,
就在此时,狂狼右掌飞快地抬起,旋擒住悟生的臂膀,向上一抬,旋左手手背轻地在悟生的脸上一扫,等到悟生后仰脑袋准备躲开之时,他迅速地将手掌下划,飞快地夺走悟生手中的木刀,顺势回腿一踢,悟生一下子就被踹飞了。
“好。”这一声,并非场中众人叫的,而是趴在墙头观瞧的那些护卫,不自禁所发出的。
悟生一面径自站起身來,一面捂着心口,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扭头一瞧,差点沒气亡,旋便喝说:“喊什么,沒见过啊。”
众护卫见他不高兴了,旋一个地皆将嘴闭上了,
“悟生,败了。”易仙静地说。
悟生虽然心有不服,但的确是他败了,方才那一脚,狂狼并沒有踢到他的要害之处。
“公子,技不如人。”悟生一脸沮丧地道。
“对招之时,定不能着急,不能冒进,就像方才,空手擒住旁人的兵器,这是大忌。可得记住,即便是像这样消遣一般地比试,须当真才是,否则的话,以后且得吃亏,不能太过大意了。”易仙语气平稳地槊。
悟生点头说:“多谢公子,悟生讨教了。”
…………
就在易仙准备上去之时,外面忽然來了个下人禀报,有一男一女前來找易仙。
易仙楞了一下,心下很是好奇,便使他们散了,而他则是一人走了出去。
“他在哪呢?”易仙一面走,一面问前面的下人。
那下人说:“沒使他们进來,就在门外,有护卫瞧着呢。”
易仙满意地点头说:“不错,以后不论谁人來找,切记要通报。”
“公子放心,小的记下了。”
…………
走到大门口,易仙就瞧到一男一女背对大门,往远处眺望,且不停地指点,另外有两个人,则是牵着四匹马站在旁边。
“二位是来找人吗?”易仙问了一句。等到这两人转过身來,易仙差点以为他眼花了,忙一拭眼睛,确信他沒看错之后,便诧喜地喊了出來:“西门兄弟!听雨姑娘,怎來了!”
这两人,是西门祖安排到立陵城秘密探查事的西门夜说和西门听雨。
西门夜说看到易仙是很高兴,二人是拥抱了一下,旋西门夜说便说:“易兄如今可是大不一样了,方才看了一圈,这地方简直是立陵城地的一颗明珠啊!”
易仙被西门夜说这言给逗得哈大笑,一面拽着他,一面就往里面走去。
西门听雨且是那副样子,既不和易仙招呼,亦沒给他难堪。
…………
进去之后,易仙是使人将月儿给叫來,月儿得知西门夜说來了,很高兴,是相识已久了,算起來,西门夜说且是他离开绝冥山之后,头一个相识的呢。
到了会客大厅中,易仙是令人奉茶,旋西门夜说忽然说:“小妹,这附近景色甚好,在京都可是见不到,不如去走顾一番?”
易仙听到这话,立时就明白了,他忙说:“月儿,就陪听雨姑娘去走遭罢。”
“不用了,自己能走!”西门听雨冷地甩出一句,旋就起身离开了会客大厅。
“小妹!”西门夜说显然沒想到西门听雨即便到了人家的地盘上,且是这么嚣张,一时之间倒是有些尬然。
“哈,兄弟不必挂怀,令妹对易某有成见,这是应当的。月儿啊,使悟生暗中跟着听雨姑娘,不能有差错。”
“是!”月儿答应一声之后,便离开了。
等到就剩他俩人之时,西门夜说便开口说:“易兄,至近在立陵城里,是不闹出了一些动静?”
易仙愣了一下,一时之间沒明白他什么意思。
瞧到易仙满脸疑惑,西门夜说旋说:“刘金在朝中议事之时,大势地说立陵近来有武门中人作歹,且点到了易兄的名字,就是祸首。”
“什么!”易仙心下一诧,差点沒将手中的茶碗丢出去。
“易兄,莫急,家父在朝中得知此事之后,就使夜说忙到这里來问,到底怎了,那刘金怎会知?”
听到西门夜说这么问,易仙便原本地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全部告诉了他。
末了且说了句:“兄弟,放心,说得皆是实情。”
西门夜说听罢之后,心下是大为震动,他沒想到这事竟复杂到这个地步。
“易兄,果真如所说的这样,那么这事可就复杂了,很有可能是刘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