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警官,我个人不干刑警很多年了”,李局长终于把头抬了起来,“但基本的原则没忘,警察的职责不是要去证明哪个犯罪嫌疑人的清白,而是要抓住真凶,还受害人一个公道。对所有的犯罪嫌疑人,我们的基本态度都是一样的,你个人相不相信,那是你个人的事,刑警队,不需要你的这种信任。”
父亲的呛声像丢出大块大块的砖头,砸在熏然胸口上。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确保凌远不受他这种连累,而是真的可以做个普通的嫌疑人。他费力地挺直了身板,退身往后,离开了李局长的办公室。
门刚被掩上,李永泽把手里的笔往桌上狠狠一摔,半口气哽在喉咙深处上不去下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