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佳乐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闪过一阵不自然,旋即又狠狠瞪他一眼,“磨蹭啥呢,你是不是不行啊!”
“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吗?”孙哲平笑着,一直摸着人腿根的手冷不丁的就绕到了后头去,猝不及防的就塞了根手指进去。
“孙哲平你个憨贼——!”张佳乐给激的猛一夹腿,倒是蹭的孙哲平更急了。他一边动着手一边凑上去继续和人唇舌交缠,“你这一着急就喊地方话的习惯能不能改改,要不是我,谁听得懂啊?”张佳乐给他折腾的眼角都有些红了,喘着气说,“你、你就不能、不能先知会我一下?”
孙哲平这会儿放肆地笑了起来,亲了亲他给逼的都泛起了红的眼角,“我就喜欢看你这样——我要进来了。”说着也不等张佳乐反应过来便是一挺腰。
张佳乐给折腾的连喊都喊不出声来,只得死死的扣着对方的肩膀,随着对方动作摇晃着,大口地喘着气。
真好。他意识迷蒙地想着。
这会儿和他一起快活的人是孙哲平。
他们就在一起,不管伦常,不分彼此。
没有谁能把他们分开。
等张佳乐真起床了,日头早已西沉,房子外头也亮起了昏昏的街灯。他叼着孙哲平中午带回来的早就凉透了的葱油饼,窝在会客厅唯一的一张椅子上看着吴羽策递过来的写着情报的纸条。
他原是西南地方来的人,虽然说常年的锻炼使得身体比之旁人都要结实上几分,却偏偏耐不住冷。孙哲平收拾完房间出来就看见他缩在一床毯子里头,心不在焉地啃着手上的面饼,皱了皱眉头,劈手就夺走了他手里头的油饼,看也不看直接扔一旁的废物篓子里去,“昨儿个才胃痛,今天还吃凉的?你多少也看顾着点自个儿啊。”
“唔……这不没东西吃吗……”张佳乐小声嘟囔着,下意识舔了舔唇角沾上的油渍,“吴羽策这次亲自来做接应?”
“嗯。”孙哲平伸手替他揩了揩蹭到脸上的油,“难得他和李轩一起出活儿,怎么说也不能放了这条大鱼。”
“跑不了他的。”张佳乐不客气地说着,“不过十八号那天,我们要怎么混进去……?”
“那可不容易?”孙哲平勾了勾唇角,“舞厅这种地方,最是好混进去了。”
“呃?你想好了……”张佳乐刚想问些什么,就被孙哲平一个吻给堵回去——这下好,嘴巴上还剩的那点儿油星子,叫这人一点不拉的给舔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