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一声:“此事只得从长计议。之前虏寇没什么动静,边关倒还太平,有问题也按得住,我只怕他们今年掳掠尝到了甜头,以后还将依此而行,使边关百姓受苦。”
边关将士百姓却着胡虏入侵的威胁,朝中若还有人众军饷、军需中谋利,他这个给事中也难辞其疚。
宋时看他似乎要自责起来,连忙拍拍他的背安慰起来:“这也不关你的事,你能尽本职就好,什么事都要从长计议,可不能硬抗,不然你进了天牢,人家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桓凌垂着头让他安慰了一阵,才抬起头向他露出个笑容:“不必担心我,我岂是那等硬与上官相抗的人?兵部不在我职权之内,我也没有去查的余地,只能从户部入手慢慢追索。而且眼下户部除了兵部所需,还有几件大事要办,我一时也分不出精神弄别的。”
什么大事?皇上又双叒叕要钱了?是为编他的新泰大典要钱吗?
桓凌苦笑一声:“周王本该十六成亲,这一晃都拖到十九了,为他婚事不成,后面的皇子都不能成亲。如今二皇子齐王也十五了,岂能不选妃?三皇子魏王也十四了,今年不选明年也要选,却不知圣上会不会再借这两桩婚事……”
要钱。
两人对望了一眼,同时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这个令人发愁的字眼。
第96章
时近正午,打羽毛球的社员回来了,宋时吃零食吃得也有点饿了,便提议到庙会上吃了饭再想下午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