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比先前,他于睡梦中意识不太清晰,不容易调动意志来克制自己的情欲,更多的则是被本能支配了行为。
展超平时从没见过白玉堂这般弱不禁风任人攀折的模样,有些新奇,有些得趣,也有些心疼。
他走近两步,双手穿过白玉堂的胸前,再次把人抱了起来,从后方亲吻o的优雅的侧脸和敏感的脖子。浴袍的前襟被解开,将两人的上身一起包裹住。
白玉堂坐在展超的大腿根上,后背被对方火热的胸膛贴住,自己胸前的敏感地带也被来回爱抚。他仰着头,等待着被插入、被占有,想要获得至高的欢愉。然而,下方那根紧挨着xiǎo_xué的粗大却只是在臀缝间摩擦,始终不愿扣门而入。饥渴的穴肉迟迟得不到抚慰,白玉堂眼角渗出了泪水:“进来……我……要……”
展超的yù_wàng还没有完全挺立,他一边用手握住自己上下套弄,一边抚摸和亲吻着白玉堂的身体各处,以减少o发情的痛苦。
当然,这么做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他潜意识里不想乘人之危,他要等白玉堂醒过来。
可是白玉堂没有得到满足,展超也不想给他任何伤害性的刺激,又怎么能摆脱情欲的控制呢。
展超想了想,伸手摸到两人下身相贴的地方,对准那个湿淋淋的小洞探入了一个指节,然后扳过白玉堂的脑袋,在他的喉结上轻轻咬了一口。
白玉堂猛地抖了一个激灵,却不知体内手指撞到了哪儿,口中的嘤咛声顿时飞到了卧房的上空。
他从迷乱中回了点神,转过头去看身后拥住自己的男人,喘着气叫他:“展超……”
“嗯。我在。”
“发情热……又……又来了……”
“你要我吗?”
“嗯……我有点累。”
“那你靠着我。”展超把他往怀里带了带,托起他富有弹性的臀肉,让自己的性器对准他的穴口。xiǎo_xué一吸一缩,yīn_jīng的头部就毫不费力地嵌了进去。
几个小时前的记忆还遗留在肠道内,白玉堂怀念起了被那根柱状物完全填满的触感,身子本能地往下一沉,直接坐到了底。
这下彻底清醒了。他感觉自己整个人被钉在了展超身上。
展超等他稍作适应,便开始了前奏式的缓慢戳刺,每一下都是少少拔出些许,复又重重顶入。火热的肠壁紧紧包裹着柱身,不留一丝缝隙,穴内泌出的淫液被性器进出的动作碾压成了水沫,打湿了两人相连的下身。展超的嘴唇情不自禁地贴上了白玉堂的后颈,那上面有他先前咬下的伤口,他顺应着上下颠弄的频率,时不时地用舌尖舔舐。
o的腺体被人含在嘴里吮吻,白玉堂突然有了一种被怜惜和珍视的感觉。只不过这样的举动在他纾解yù_wàng之前实在是有如隔靴搔痒,他不禁食髓知味地想再体验一把方才手指移位时那一瞬间的烈性快感。
他反手向背后拥抱展超,扔下了一个自己都觉得十分羞耻的命令:“顶我刚才那里……”
白玉堂的身子很软,声音也脱去了平日里故作的霸道嚣张,绵绵的很动听,如同烈性的药酒般摧折着展超的意志力。不过好在展超是beta的体质,不比那样容易受情欲支配而沉沦,在激烈的挺进下还能分出些精力照顾他的o。
虽然在情事中占据主导的上方地位,但他绝不会对身处下位的人进行不管不顾的掠夺。他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要他的伴侣跟他获得同等的快乐。他忍耐着将性器抽出来,把怀中人放倒在床上,重新换上了手指,去寻找那处能让白玉堂身心愉悦的位置。
白玉堂压抑着无穷的渴望,勉强凭记忆指导着展超在他身体内部移动手指。展超仔细地分辨指尖的触感,发现确实有一小块地方与其它部位略有差异,他对着那里按了按,得到了白玉堂破碎的呻吟作为正确的批示。
于是他把白玉堂的双腿打开折成m形,跪坐其间,再度将自己膨胀的yù_wàng顶了进去。这次只留三分之一的柱身进入甬道,让guī_tóu压着那处敏感揉弄研磨,刺激出了又一轮的波涛汹涌。
白玉堂承受不住这过载的快感,口中哀叫着无意义的音节,不仅穴中越发泛滥,前端的铃口也冒出了不少清液。
展超听着他销魂蚀骨的呻吟,看着他情潮中恨不能昏死过去的模样,自己也有些把持不住了,浅浅chōu_chā了十来下后一个挺身,彻底进入了他。
白玉堂的肠道骤然绞紧。这一下顶撞猝不及防,而且似乎擦过了一个奇异的方位,激起了一阵酥麻的电流,从他的尾椎一路向上传导至大脑。
他稍作思考就明白了那是什么。展超却不知道他的情况,以为他是被吓着了,手掌贴上他的脸颊安抚性地摩挲了两下,被他一把捏住了腕子。
“怎么了?”展超感觉到他的手劲,开口询问,下身撞击的速度却没有放缓。
白玉堂难耐地抱住了自己的头。
他们的第一次欢爱其实是不完整的,他了解其中的内情,但没有往这方面深想,更关键的,是他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他知道展超不会背叛他、不会强迫他,甚至展超都不会想到要跟他进行最后一步,可是他的每个细胞仍然散发着一种由内而外的仿佛刻在骨上的不满足。或许这就是o的本性。
体内的粗热还在卖力地抽送着,yīn_jīng破开肠壁的剧烈快感与无论怎样都还差一点的空虚逐渐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