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丁家的醒表弟呀!”
伍廉臣二十岁出头,与丁醒一样,不喜爱穿道袍,总是一副书生打扮,这可能与他们幼年饱读诗书有关。
伍廉臣的性子也相当温和,身上毫无他祖父伍士卿的倨傲与冷淡感。
到了丁醒跟前,他扶着丁醒手臂,笑说:“这次返家,你住的时间可真不短!祖父闭关前专门提到你,说你贪恋家乡,恐怕三五个月才会返归,竟然一点不假!不过祖父也说,既然入了修真门庭,就得以修行为重,如果你明年还要回去,他可不会再借青风给你!”
这番话应该以警告的方式对丁醒讲,这是伍士卿的要求。
但伍廉臣见丁醒年纪这么轻,想家情有可原,也是人之常态,他就违背了祖父意愿,没有苛责丁醒。
丁醒听了,先拱手道谢,然后问:“廉臣表兄,舅公怎么突然闭关了?”
伍廉臣给他解释:“再有两年,金露窖要开!本庄创建三百年,金露窖仅仅开过三次,每一次都是大典盛事,同时也暗藏危机,庄外那些居心不良的毒修,惯会在开窖前夕联起手,前来闹事!为了保护窖中灵酒不出现闪失,庄上的五位玄胎期前辈、三十余位寿过甲子的老祖,都已经在窖处闭关!”
说是闭关,其实是为了镇守金露窖。
待伍廉臣把伍士卿闭关的缘故,原原本本讲述一遍,丁醒早前的欢乐劲头一下子荡空。
他貌似已经明白过来,麻衣青年冒充他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