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风不是一个会想太多的人,想一会也就算了,轻手轻脚的爬起来溜到小厨房,开火煮了几个鸡蛋,准备留给唐无啸吃。最小的那只母鸡总是不下蛋,这几天突然下了,他就全部存了起来。
还是傻子的时候,唐无啸总惦记着母鸡什么时候能下蛋,不怕冷似的天天蹲在鸡窝前面,现在病好了,就把鸡和鸡窝都扔在脑后了,没工夫操心这些鸡毛蒜皮的事。
祭祖加上吃饭,一熬就到了十一点,十二点整会有除岁的鞭炮声大响,唐无啸怕水风一个人在屋里等得急,连着推辞了几个长辈的邀请,脚步匆匆的回了屋。
水风还给他留着灯和门,唐无啸推开门,发现水风坐在桌边正在剥鸡蛋,他把沾了寒气的外套脱了挂起来,搓热了手才去抱小媳妇,在他小脸上狠狠的亲了亲,道:“还没吃饭?”
“给你煮的,怕你喝酒不舒服。”水风把鸡蛋喂给他吃,上回唐无啸出去应酬,喝了一肚子的酒回来,第二天一直都头疼。他在家乡的时候顶多喝些米酒,不懂为什么要喝酒喝到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