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猫没有强求,将杯沿送到唇边抿了几口,问,“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见杜以泽不回答,他单刀直入,“你觉得他能保你多久?”
杜以泽一惊,脑袋里的警铃咣当作响。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你一个队员,权限又不高,怎么可能从头到尾一点破绽都没有?”丑猫从沙发里坐直,将酒杯放回桌上,两只手十指相握,“王家宇能保你到什么时候?”
杜以泽的喉头滚动两下,额头上冒出薄薄一层冷汗,“这事是我一意孤行,与他没有关系。”
丑猫摆了摆手,像是让他放心,“我对他不感兴趣。你帮了我们大忙,我就是好奇你接下来的打算。”
杜以泽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持垄断地位的军火走私贩要关心他的未来,他觉得自己今晚很有可能就栽在这儿了——以前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没人会无缘无故地表露出善意,只有在顶头的老大打算手刃敌人时才会请人喝酒、吃饭。放在古代,这就是鸿门宴。不过一想到吃猫鼠已被解决,他也并未拖累王家宇,杜以泽一时间又觉得如释重负,于是坦白道,“我并没有什么打算。”
“没有什么打算?这可不能作为打算!”丑猫说,“要不要来我这里?我这里可比你们基地里自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