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芬奴的屁股要比这个女奴的大一些,确不如这个女奴的屁股翘。
真要形容的话,芬奴的屁股是宽,而这个女奴的屁股就是高了。
因为经常被奸淫,芬奴的yīn_chún已经有些发黑,不知道是不是白人没有黑色素的原因,这个女奴的yīn_chún依旧是漂亮的粉红色,而且yīn_chún也依旧的紧致,不像芬奴的yīn_chún,已经有些松弛,有些外翻,依旧是少女般的样子。
依旧的紧致,依旧的漂亮。
我双腿分开,扎着马步,夹起女奴的双腿,不停的chōu_chā着yīn_dào;女奴的身体向后仰着,我用双手抓住女奴的shuāng_rǔ,控制着女奴倾斜的角度。
正在被我奸淫的女奴为了不成为那两个黑人的下一个猎物,施展出自己毕生所学,双腿夹紧我的腰部,不停地扭动自己的细腰,还不时的挺起小腹,时不时地摩擦几下我的小腹,增加我的快感。
老女奴的yīn_dào彷佛有了生命,更像是人手一般的灵活,会套弄,会收紧,更是会蠕动。
yīn_dào壁的皱褶在jī_bā上不停地挤压吸允,滑动,将我的jī_bā弄得非常舒服。
老女奴为了不让我快速shè_jīng时而紧时而松,大大的延长了我的shè_jīng时间。
正在我完全沉浸在ròu_yù中时,耳边传来了高原的声音。
“别光自己乐,让我也试试。”
虽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让我有些不悦,但是为了面子,我还是在皱了皱眉头之后,露出一个微笑,将女奴递给了高原,但是还不死心的我,带着一脸的回味样子,坏笑着示意高原一定要试试她的yīn_dào,我和高原将老女奴夹在中间,一前一后的chōu_chā着女奴的yīn_dào和肠道。
双手不停的在老女奴的身体上不停游弋,感受着老女奴紧实的ròu_tǐ,稍显粗糙的皮肤,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带给我们更大的刺激感和新鲜感。
两根jī_bā隔着一层肉膜,相互摩擦着。
两个ròu_dòng不停的吸允,按摩着我们的ròu_bàng。
“老娘们的骚逼果然厉害,太舒服了。”
高原忍不住赞叹道,柔软的通道,湿滑的肉壁,湿热的液体,可紧可松的皱褶,即使我和高原一动不动的站着,也可以获得不小的性快感。
老女奴不时的发出充满诱惑的呻吟声,声音里的充满愉悦,极大的满足了我和高原的男子主义虚荣心。
妙不可言的感觉,这不是一般的女人能够做到的事情,我心里这样想着,希望有一天我也能把芬奴调教成这样的女奴,一个妈妈感觉的女奴,或者…一个妈妈感觉的dàng_fù和一个dàng_fù一般的妈妈,两个女奴?正这样想着,总监和阿强看到我和高原陶醉的表情,提出要交换的意见。
高原带着赞叹的口气,欣然答应,虽然我有些舍不得,但是碍于面子,为了掩饰尴尬,只是皱了皱眉头,解释说自己还没shè_jīng,不太情愿的离开了老女奴的身体,接过总监和阿强递过来的年轻黑白混血,棕红色皮肤的女奴开始玩弄起来。
年轻女奴的身体和皮肤的手感要比老女奴好的多,但是对我个人而言,心理上的感觉却不是那么好。
虽然两人的技术都差不多,但是我更喜欢老女奴给我的感觉。
比如同样都是充满诱惑的呻吟声,但是年轻女孩的声音感觉像是撒娇,好像在说轻一点,别把我弄坏了的感觉。
但是老女奴给我的感觉好像在说,不管是什么我都会接受,你们开心就好。
两种感觉,截然不同。
年轻女奴是希望主人柔和的对待自己,年老的女奴是希望主人能够尽兴满足。
在我们四人的一番讨论过后一致同意,老女奴确实技高一筹,是我们之后调教女奴的重要参考和榜样。
在试过两个女奴的所有ròu_dòng和技巧之后,我们又一次被缴械。
虽然我们收回了自己的兵刃,但怎奈久战之下的凶物早已疲累不堪的涂着白沫,只好休战。
在我们离开水槽时,那两个黑人兄台早已将两个挺着大肚子不停干呕,试图将肚子里的水全部吐出来的女奴弃之不理了。
为了弘扬我华夏儿女助人为乐的情怀,我们决定帮帮这两个可怜的女奴,将她们的后腰架在水池的厚玻璃上,不停的按压她们鼓起的肚子,随着两个女奴的挣扎和chōu_chā,大量的清水从她们口中喷出。
我们的好人好事虽然没有得到他人的称赞,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做好人好事本就不应该要求得到称赞的不是吗?所以在我们帮助两个女奴将水全部吐出以后,默默地转身离开,深藏功与名的将两个翻着白眼,浑身痉挛抽出,失去意识的女奴留在身后,向着第七处刑台奔去。
我们循着声音来到第七处刑台,只见四个女奴被摆成了德国纳粹旗帜卍字样子被固定在一个木板上,她们的yīn_dào口被四个小金属钩子勾着,被分开成不规则的正方形,站在不远处的游客们站在女奴的身旁,大力的拍打揉捏女奴的身体。
还有几个人站在距离女奴不远处的一条绳子之后,拿着弹弓,向女奴的下体射击一些黑色的小球。
经过总监的询问和解释,我们才知道,不知道是哪个游客提出来的新玩法,因为这几个女奴都来自二战时摧残犹太人的国家,所以不知道哪个游客突发奇想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