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过会儿我罚酒三杯给您配不是。”
高原阿强也陪着笑脸。
“你们三个小子也是,就不能说几句中听的?我就该给你们跑吗?切~”
总监也顺着台阶下来了。
“算了,你们的事情有点眉目了,说是这几天先看看,等庄园主回来了,跟他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直接雇佣你们的女奴,要是不行…哎…语言问题,绕不过去啊。”
总监很为难的拍了拍手。
“不是说评分有了,就被雇佣了吗?”
阿强突然问道。
“雇佣?那是试用好不好?试用不满意照样让你走人。再说了,你们签的那个合同是录取之后才生效的,现在那三个处于试用期,懂不?”
总监有些无奈了。
“你们签了多少合同了?怎么…你们就不能好好听听内容吗?”
我想起来了,总监在解释合同的时候确实提过这么一回事,这份合同是确实是临时录取合同,如果在一年中客人对女奴的满意度不够八成,或者是客人的投诉过高,人家确实能让我们走人。
只是在听到报酬之后,太过于兴奋,就把这些都忘了。
我们都沉浸在一晚上十万美元的兴奋中,不可自拔,其他的都没听进去。
现在总监提起,我们才想起来,这钱不是这么好赚的。
既然滚蛋在即,我们先见识见识现代版的酒池肉林,见识见识法国的糜烂生活在滚不迟。
我将自己的想法一说,其他三人立刻相应,先参加了今晚的晚会再说。
我们四个人站在宴会厅里,怀着激动的心情等待着晚会开始。
台下的观众们带着半截面具,有男有女,不但身材不一,衣装也是不同。
例如我傍边穿男士西装的这位,一身的腱子肉,却用女性特有的那种双膝并拢,双腿微微倾斜,双手放在膝盖上的坐姿坐在椅子上,令人难辨雌雄;我身后的那位苗条,漂亮的玉人一身的大红色吊带连衣长裙,翘着二郎腿,一只白色高跟凉鞋挂在脚指头上不停的忽闪,脖子上的喉结和这位的胸部一样坚挺的耸立着,女性的胸部和男性的喉结都长在一个人身上,不是事儿,但怎么分清性别就是事儿了。
好不容易弄上床,然后掏出来比我们都大的东西怎么办?这两位不是明显在难为人吗?还是我后面第二排那位五大三粗的兄弟比较厚道,虽然一身的女性性感装扮,令人反胃,可好歹一看就知道是爷们;令人恶心的大老爷们身边坐着一个身穿西装的,娇小的身材,修长的手指上涂着红艳艳的指甲油,面具后的瓜子脸再配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看就是美女,再听听人家的声音…那感觉…别提了,更刮锅底灰一样的嗓音怎么听怎么别扭。
“这里怎么就没几个正常的?”
阿强在我耳边小声的问道。
“正常的怎么回来这里?”
高原不屑的撇了阿强一眼。
“言之有理?不过…你是不是把咱们也骂进去了?”
我小声的抗议道。
“正常人谁会把亲妈送来调教?”
总监一脸的戏谑。
“你们也是第一批~这么干的。”
总监一句话,我们都不啃声了,安安静静的看着四周,安安静静的等待着晚会开始。
据我个人保守的估计,不用等性奴来,台下的这帮子观众就能自行解决问题,给即将到来的性奴上一课。
因为有不少观众在等待的闲聊过程中,开始熟络起来,有些已经熟悉到可以彼此解决生理问题的地步。
自摸的,互相摸得比比皆是,居然还有个肥胖的老妇女发出销魂的呻吟声,一个女装大佬正在给一个男装美女舔下体。
类似的事件比比皆是,也有很多人正襟危坐,例如我们四人,早就见怪不怪的不惜看了。
只是在心里暗暗咒骂这世风日下的时代,这就是法国的糜烂生活,却没有我们一份。
…遗憾,太遗憾了。
在漫长的等待,准确的说是精神摧残之后,主持人终于上台了。
我…我们实在不明白主持人这么枯燥乏味的开场白台下众人是怎么笑出来的?在一番枯燥乏味的开场白之后,主持人拍了拍手,向门口一指,一群身材性感,面容姣好的女奴们排着整起的队伍,面带柔和顺从的微笑,鱼贯而入。
女奴们的年纪从二十岁左右的少女,到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涵盖了所有的的年龄段,提供了更为宽泛的选择。
所有的女奴面貌气质各有不同,骄傲的女王,湿顺的邻家小妹,害羞的大姐姐,湿柔贤良的阿姨,yín_dàng的老妇女,充满野性的中年女人…所有的女奴都有自己独特的气质,每一个男人都可以在这里找到可以满足自己心理需求的女性。
三十二个女奴分成四列,一列八人,彼此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整齐的站在会场中央的空地上,随着主持人的命令缓缓的旋转身体,让台下的观众看清在场女奴的身体。
所有的女奴全部一丝不挂,展现着自己的身体;女奴们微微仰着头,好像一个个骄傲的小公主,面带微笑的看着台下的观众。
唯一让人疑惑的是所有的女奴们好像都穿着一双看不见的高跟鞋一般,不管什么动作,都是踮着脚,站立,旋转,下蹲,用双手分开自己噘起的丰满屁股,自始至终都没见过一个女奴用后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