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黑人面对观众躺倒在地板上,将自己的巨根直指向天。
自己的两个同伴提起芬奴的双腿,将芬奴的头对准同伴的巨根缓缓的开始下降。
半躺在地上的黑人一手抓住芬奴的头发,将芬奴的头固定住,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jī_bā,对准正在缓缓下降的芬奴的嘴巴,准备来一个起根没入。
明白了黑人们的意思,芬奴不停的扭动自己的身体,试图从黑人的控制中逃离。
奈何力气太小,又在黑人勐奸中耗费不少体力,令芬奴挣扎的力量更小,丝毫没有办法挣脱黑人的束缚,只能任由黑人摆布。
随着身体的下降,黑人的guī_tóu慢慢没入芬奴的嘴巴里,巨大的yīn_jīng在芬奴紧致的喉咙和食道里差生巨大的摩擦力,令插入喉咙的黑人发出一阵畅快的嘶嘶声。
两个黑人将芬奴的腿夹在腋下,抱起芬奴的大腿,将芬奴提起放下,让芬奴用自己的体重做着深喉运动。
在缓慢的chōu_chā下,芬奴的身体越来越低,直到黑人的巨根全部填埋进芬奴的喉咙里才作罢。
台下的观众可以通过芬奴喉咙处的一条明显的凸起准确的知道大jī_bā在喉咙中的具体深度。
喉咙处的凸起随着jī_bā的进入和退出不停地起起伏伏。
被倒立深喉kǒu_jiāo芬奴嘴里不停的留下粘液,令粗黑的jī_bā散发出妖冶淫糜的光泽。
在芬奴将jī_bā全部吞入嘴巴里之后,抱着芬奴大腿的两个黑人,变换了一下身体的位置。
一人,一手继续抱着芬奴的大腿,另一手托起芬奴的腰,让芬奴继续保持倒立的姿势。
令一个黑人来到胸前,扎好马步,将芬奴的双腿分开搭在自己的双腿上,双手扶着芬奴的细腰,用力的将自己的巨大jī_bā刺入芬奴依旧无法闭合的gāng_mén里,在几下抽送之后,将jī_bā全部插进芬奴的肠道里。
巨大的涨破感觉,配上长时间缺氧,肺部的灼烧感,令芬奴在痛苦和愉悦中不停的扭动自己的身体。
躺倒在地的黑人在同伴的帮助下站立起来。
芬奴好似即将被烧烤的烤肉一般,被穿在两根jī_bā上动弹不得。
在一番折腾下,芬奴的身体被黑人摆弄出各种各样的姿势,令芬奴痛苦不已。
芬奴的额头上青筋凸起,嘴巴边上和鼻子里不停的喷出粘液泡泡,粘稠的分泌液,顺着脸颊和下体滴落在地板上。
被折腾的软弱无力的芬奴好像一堆破布一样,被丢在地上,颤抖着身体,不停的喘息着。
无法合拢的大pì_yǎn又红又肿,向外吐着吐出体内的鲜红色嫩肉。
一个拿着大号注射器来到意识迷离的芬奴身后,将注射器的注射口对准芬奴无法合拢的pì_yǎn,用眼神示意自己的同伴用钢针刺激一下芬奴的gāng_mén,将芬奴的pì_yǎn合拢。
吃痛的gāng_mén瞬间合拢,将注射器口含在体内,随着灌肠液的进入,芬奴在痛苦中回过神来。
因为无法闭合嘴巴,只能发出痛苦的啊啊的叫声。
两公升灌肠液快速的进入饱受摧残的肠道中,令芬奴不停的哭叫起来。
刚被注射之后pì_yǎn马上就被黑人的大jī_ba塞住,将准备喷薄而出的灌肠液重新推会芬奴体内。
黑人压着侧爬在地上的芬奴,不停的chōu_chā着芬奴红肿不已的gāng_mén。
gāng_mén传来的真真刺痛,肠道里的痛苦灼烧感,肚子的胀痛感,以及灌肠液在体内的冲击力全部混合在一起,随着黑人的每一次chōu_chā,芬奴的身体都会因为痉挛而颤抖一下,随着黑人动作的加快,芬奴早已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仰着头,留着口水,努力的忍耐体内各种痛苦的感觉。
随着时间流逝,芬奴的身体逐渐变得麻木,一种酸麻的感觉开始从下体向全身扩散,逐渐的替换掉痛苦的感觉。
芬奴的叫喊和呻吟声虽然断断续续有气无力,身体的痉挛越来越弱。
一个被人凌辱到气力全无,只能倒在地上喘气的女人,大汗淋漓,头发也全部湿透贴在脸上和身上。
芬奴瞪着一双失神的眼睛,看着台下的观众,被卸掉关节的嘴巴大大的张开不断的留着口水。
有些泛红的大屁股,在不停地距离撞击和拍打下,已经变得一片红肿。
原本洁白如玉的耻丘也在黑人粗暴的抠挖和抽打下泛出一片赤红色的水光。
因痛苦而变得一片惨白的女体遍布汗水;惨白的女体遍布暴力蹂躏之后的赤红色;两种因暴力而产生的强烈反差的颜色,再加上芬奴满身的汗珠所撒发出的淫秽光泽,形成的凄惨画面反而激发了人们嗜血的清绪,想要看到芬奴被欺辱的更惨。
黑人在一番chōu_chā后,抱着芬奴一个转身,将芬奴抱在胸膛上,两人都仰面朝天躺着。
没有参与奸淫芬奴的黑人,胯下之物虽然没有两个同伴的长,但明显要粗大许多,他将自己的ròu_bàng在芬奴的yīn_chún上不断地摩擦,将芬奴的淫液涂满自己的jī_bā后,分开芬奴的双腿,将拳头般大小的guī_tóu顶在yīn_dào口上,开始缓缓的用力向前顶,随着拳头般粗大的yáng_jù进入yīn_dào,芬奴的下体顿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令芬奴发出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喊叫。
芬奴的双脚用力勾起,十根脚趾用力蜷起,显示出芬奴的下体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