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就是这样,我可以这样解释。只是房子是从里面锁上的,没有破门而入。那我该怎么办呢?
绳子很紧,我扭动着双手想挣脱。我的下巴被撑开的幅度很大,很疼;我咬
了咬内裤和袜子,这有一点帮助。我的rǔ_tóu被深深的疼痛灼烧着,正在变成麻木。我的腿在抽筋,抽筋的时候我自动地想把腿伸直,这就拉住了手腕的束缚,直
到我的手疼,很严重。我开始哭了。我想大叫。不对,这口罩是个好东西。它
掩盖了声音。
终于,我停了下来。是时候去现实和思考了。我能想到的出路只有一个,虽
然机会渺茫,但我必须尝试。我必须从厨房里拿一把刀,把自己割开。
如果你坐过驷马,你就会知道,坐驷马旅行并不容易。小幅度的移动,可谓
费尽心机。最有效的移动方式是滚到一边,双腿向前舀然后滚到另一边,以此类
推。当我进入大厅时,我试着一直滚到我的背上。这很丢人,我的身体拱起,把
臀部推向空中,双腿张开,好像在欢迎某个男人来操我。
进展非常缓慢,每一次的动作都让绳索变得更紧。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走了
大半天,我的右乳夹子磨掉了,我痛得大叫起来。我不知道把夹子拿下来会比戴
上夹子更痛苦,我躺在大厅的地毯上,对着口罩抽泣了一下,然后把另一个rǔ_fáng
按下去,扭动着,直到那个夹子也脱落。我又叫了一声,然后开始在大厅里扭动
着向厨房走去。
在厨房里,我遇到了一个难题。刀子放在柜台上的刀块里。柜台比我高一米
左右。我躺在那里看着刀子哭了起来,眼泪顺着脸流下来,流到了我自封的胶带
上。
角落里有一个脚凳。那是唯一的选择。我慢慢地,痛苦地扭动着身子走过去。当我到了那里,我用头推它,一次推几厘米。它终于走到了柜台前。
我的整个身体都在疼痛和痉挛。疼得要命。我的左腿有抽筋,我的肩膀也很
痛。我的下巴被堵住了,很痛。我扭动着身子,感觉到两腿间的湿润,这说明我
还是兴奋得不得了。
就在那时,在那一刻,我决定我需要一个男朋友来帮助我。我不想再自己把
自己绑起来。我需要一个男人在那里,来控制我。这是有道理的。我想感到无助
,我很惊讶自己这样被绑起来是多么的饥渴,但我也知道我需要臣服于别人,而
不仅仅是把自己绑起来。奇怪的是,这个念头激励着我,我开始了让自己的身
体爬上台阶凳第一级的任务。
我的rǔ_fáng放在第一个台阶上,平坦地展示着。台阶的金属边缘刮擦着我的肋
骨,我扭动着往上爬了几厘米,靠在台阶上。我一寸寸地把身体推高,靠着台阶。
谢天谢地,在最上面有一块板子,旁边是刀块。我用头推了推,刀块就滑了
下来。我边推边操作,直到最后刀子从柜台上掉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我真
的从台阶凳上摔了下来,落在了刀子旁边的地上。我已经麻木了的手里拿了一把
,开始锯。
墙上的钟说我还有10分钟。我锯得更快了。没用的。我只得到了最起码的
一点绳子分离。按照这个速度,要花一个小时。我摸来摸去,摸着刀子,终于找
到了一把刀子。那个比较好用。绳子开始磨损、拉伸。我用力地锯着,由于动作
有限,不能很有效地锯。突然,我的腿伸直了。从脚踝到手腕的绳子已经让开,
我不再向后弯曲。我发出一声闷呼,然后哭了起来,痉挛再次在我赤裸的身体里
滚动。
当手腕上的绳子从脚踝上被割
开后,我就可以将它们自由地工作了。然后我
就可以滚动和移动肘部的束缚,最后解开了我的脚踝。当口罩脱下来的时候,疼
得像jī_bā一样,胶带把我脖子后面的头发也带走了一些。内裤和袜子出来了,我
就自由了。
父母迟到了10分钟。我把残余的绳子、胶带和口罩收拢在一起,一瘸一拐
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藏好捆绑的残余,躺在床上,张开双腿,开始疯狂的手
淫。不到一分钟我就高潮了,之后我躺在床上气喘吁吁的恢复着自己的体力。
几分钟后父母回家时,我正在洗澡。我浑身伤痕累累,有一些轻微的擦伤,
但并没有因为被捆绑而受到影响。
从那以后我更加清楚的知道我想要什么,我也知道我需要有人陪我玩,我才
能得到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