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颊和嘴角过后很快都好了,但我的嘴内侧还在愈合,因为那个该死的环形口塞把我的嘴内侧的肉压出了轻伤。我现在就坐在这个会场里,用舌头在我的嘴巴里面摸了一下,能感觉到几个恶心的痛点。它们甚至可能还在流着一点点血。
我的下巴当然也很痛你不可能把嘴张得那么大一个小时或更久而不出现难受的痉挛。当我坐在那里听cfo抱怨数据中心的成本时,我的下巴还在隐隐作痛。
所以我的嘴里还有许多余痛,很多疼痛当时足以让我泪流满面,在工具被移除后还会持续几天。我想这正是许哥喜欢的,他喜欢让我受苦,喜欢看我哭泣。
不过这还没完。其实还没开始呢。
肩膀和上臂也还在酸痛。我现在坐在这张桌子上,都不用动,就能感觉到疼痛。调教结束的那晚,我对肩膀和上臂用了热敷。我没有严重拉伤任何肌肉,但感觉很酸痛和紧张。
骆驼把我的手肘并排背在后面,然后绑在了一起。这种被绑的姿势有人能做到,有人做不到。如果你很瘦的话,就比较容易。我并不瘦,只是普通人,但我的手肘被绑的次数够多了,我很灵活,所以可以做得很好。我也可以做后手观音,主人很喜欢因为他经常分享和炫耀我的后手紧缚照片。
肘部这样绑会很不舒服,但如果仅仅是这样,我可以一直保持平静甚至轻松的心态。然而,这仅仅开始,骆驼把我捆绑的肘部挂在天花板上的吊梁绳子上,然后把我向上拉起来。我开始踮着脚趾,逐渐挣扎着支撑向前倾斜的身体,直到彻底离开地面。这就是“吊刑”,一种真正的苦刑,历史上作为惩戒奴隶和犯人的刑罚延续了几千年之久,骆驼最爱这种痛苦的艺术。
我看着桌子对面的cfo.我想知道如果他知道我周六下午被赤裸裸地用手肘吊了15分钟他会怎么想?我知道他是个好色的人渣,他可能会幻想在我被吊起来的时候干我。
骆驼的捆绑技巧娴热手法极好,看他的动作应当是一种享受。他在15分钟后就让我下来了。当然,这不是结束,后来又让我上去了。
15分钟听起来并不长,但当你的身体重量被拉着的手肘吊着,绑在背后,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会加剧痛苦。作为被吊的人,这15分钟就是永远。
吊刑本身也许是很单一的调教,但它可以搭配各种调教,而且配合吊刑的调教几乎都能收到特别好的效果。手肘背绑,意味着rǔ_fáng向前伸出求人玩弄。许哥充分利用了每一秒钟在我的rǔ_fáng上为所欲为,许哥喜欢玩虐蹂躏我的rǔ_fáng。他在我的rǔ_fáng上打耳光直到潮红。但这并不是造成我现在感到酸痛的主要原因。
现在最痛的是我的rǔ_tóu,每次我一动,它们就会摩擦到我的胸罩。都是因为夹子的缘故。许哥给我戴上了我最讨厌的蝴蝶夹子。这些夹子的尖端是橡胶的看上去没那么可怕,但这只是欺骗性的幻觉,因为夹子的弹簧实在太紧了,会把肉夹得生疼。我的rǔ_tóu经常淤紫累累,痛不欲生。
蝴蝶夹子咬住两个rǔ_tóu的时候,疼得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许哥给我用过不止一次,我真不知道怎么能学会习惯它们,也许从来不会。我的经验告诉我即使能做到,许哥一定会给我升级更邪恶的夹子。
这时环形口塞压得我的下巴很疼,肩膀和手肘也因为被吊着而承受着压力,而夹子毫不留情地给我增加了另一个层面的痛苦。
说实话,那时间任何思考都几乎不可能,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当前,当下,这个房间,超出这房间的任何事情都会暂时忘记。疼痛是个神奇的存在,它可以轻易彻底剥夺人的其它所有感觉和意愿。印证着主人最初开始调教我的时候给我的提醒,不要以为你有头脑就了不起,ròu_tǐ的疼痛和yù_wàng才是你的主宰。我觉得自己并不是真正喜欢疼痛,我只是已经学会了忍受,我能忍受是因为它加剧了被别人捆绑和操纵的无助感,那是我身心深处的yù_wàng。
我也不断训练自己不要用我的安全词,要忍受它。只是……忍受。我对自己说每多忍受一分钟,就多一分钟更接近疼痛的终点。
所以当他们拿着连接rǔ_tóu夹的麻绳,开始拉扯rǔ_tóu夹,让我的身体前后摆动时,我哭了。不只是眼泪,我早就开始流泪了,我接近崩溃着哭了。我呜呜着乞求他们手下留情。
那时许哥拉着夹子,看着我前后摆动,而骆驼则握着他从裤子中抽出的jī_bā,直直的盯着我的脸上的表情。许哥的眼神显现出兴奋的光,我的眼泪和乞求绝对助长了他的激情。长期的调教关系让他对我身体反应非常了解,他清楚我的痛苦已经接近忍受的极限。这正是他想要的。
我现在坐在这个会议里,就在想这个问题。我在想两天前,我被绑着双臂被吊在背上,rǔ_fáng伸出来,用环形塞子堵住嘴,赤身luǒ_tǐ,rǔ_tóu夹子用来像玩具一样来回摇动我的身体,而两个男人在热练地操纵着,拨弄着,欣赏着我的反应。
我的痛苦和哀求刺激着他们勃起的身体和游戏升级的yù_wàng。
我被吊了两次,每次大约15分钟,然后又被放下来休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