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乞丐看着已经肏起来的三个人,再看着跃跃欲试的疯子,赶紧一拉柳妃的头发让柳妃上身弯下去,然后那条粗硬将近三十公分jī_bā,就用那似乎不该出现在他这个年龄中的狂野粗暴,一下子顶开柳妃的双唇,悍然冲开柳妃的咽喉肏入柳妃食道深处,在柳妃脖子上都形成了一个明显的凸起。
“呃……呃……呃……”
骤然受到这种进攻的柳妃脸上露出了几分痛苦的狰狞,但是很快又被内心涌出来的羞耻下贱所吞噬,身体放松下放开了自己的咽喉让老鬼大jī_ba插入的更加通畅,一条舌头如同蛇一样灵活的在老乞丐那粗硬的jī_bā上缠绕舔舐,同时还不忘应当额摇曳着自己的屁股,逢迎着身后瘫子与小六子的进攻,一对惊人的大奶子也因为她身体的摇曳而夸张的颤抖着,让肏着她的三个人更加兴奋,不时的用手掌在上面粗暴的拍打着留下一道道赤红色带着肮脏污垢的手印。
落后一步的疯子并没有因为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下贱女人被其他三人抢先肏了而感到太多不满。
当年她就是因为与自己老婆玩xìng_nuè_dài最后致使她老婆脑死亡后,才慢慢沦为乞丐的,甚至在他结婚前也有大量的性虐经验,是当地圈子里小有名气的野兽调教师,不少女人对他粗暴近乎疯狂的虐待那是又怕又爱巅峰阶段甚至有些人会在他手指触摸自己身体几下后,便因为内心的恐惧而兴奋地达到高潮。
曾经的他最佳的战绩,就是暴力调教三女五小时,在jī_bā没有任何插入与自慰的情况下shè_jīng四次。
然后毫不犹豫的将那些被她调教的伤痕累累已经高潮多次的下贱女奴扔到兽笼子里满足那些早就已经被性欲冲击的发狂的诡异魔化改造淫兽。
因此相比于xìng_jiāo,真正的对一个女人暴力摧残,让这个女人在他的摧残征伐下变得更加yín_jiàn,才是他更加渴望的。
于是看着骚屄与嘴被占领,屁股的位置又被瘫子与小六子挡着不方便肏的柳妃,疯子并没有急着要用柳妃一对大奶子或者她的双手来满足自己的jī_bā,反而是挺着那条长满了短硬yīn_máo好像刷子一样的jī_bā,到他刚刚拿出来的工具箱中翻找东西。
好像一个巨大旅行箱打开后,里面各种东西一瞬间暴露了出来,各种刀子,大小不同的锥子,射钉枪,电烙铁、电击器,等等应有尽有与其说那是情趣用具,倒不如说是一堆恐怖的刑具,而且在箱子另一边还有一个个大小不同的瓶子里面塞着各种蜈蚣、蜘蛛、蚯蚓等各种昆虫以及令人作呕的蛆虫蟾蜍等恶心动物。
“有趣,好久没有遇到这么全面的玩具了。”
疯子口中低吟着那之前还只是带着淫欲的眼神似乎因为这些曾经让他熟悉的东西勾起了他藏在心底的某种回忆,一时间变得多了几分癫狂的亢奋。
甚至拿起一把沾着干涸血渍的刀子贪婪的用舌头在刀刃上舔了一下,似乎在感受着什么,当这把刀子离开他的嘴的时候,俨然已经有滴滴鲜血滴落下来。
“sāo_huò,看到这些东西老子就知道你内心多么空虚渴望了,别急老子这就让你满足,这就让你满足……哈……哈……哈……。”
疯子语气中带着几分癫狂的迷乱,缓缓站起上来,然后右手好像随意的划动了几下,那把将他舌头划破的刀子就在柳妃后背上划出了几道纵横交错的伤痕,然后一把盐被疯子用力的按在了那流血的伤口上。
“啊……”
多次的受虐下,单纯几道划痕柳妃根本不会再有太多感觉,可是那分明掺杂了神经敏感药剂的特殊淫欲盐,却让柳妃感受到十数倍的痛苦从那被刀子划破的伤口上传了出来,同时里面的烈性春药也刺激着她内心本就无比强烈的yù_wàng,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肏你妈,你这个疯子,老子这是肏你妈了吗,这么吓老子,要是这个sāo_huò咬伤了老子jī_bā老子就弄死你。”
老乞丐被柳妃脸上那一瞬间痛苦的狰狞吓了一跳甚至jī_bā都忘记动作了,直到确认柳妃即使在这痛苦中依然能够本能的克制着不去伤到他的jī_bā而是更加疯狂的用舌头在他jī_bā上舔舐着,这才继续用力的肏着。
“没事,疯子继续,他妈的这个sāo_huò刚才那骚屄一下子收紧了弄得老子好舒服。”
瘫子却兴奋地大声道。
“不会,你们不过是一群就知道肏屄发泄的流氓qiáng_jiān犯,老子才是真正的调教大师,知道这些母狗的能力和内心。”
似乎说到了让他无比在意的事情,疯子那癫狂的神情中夹杂着一种难以掩饰的自豪与狂热,然后从旁边拿出一个瓶子。
在疯子手上倾斜的瓶子在瓶口被打开的一刹那间,足足几十只蚂蟥便凌乱的被倒在了柳妃后背那一道道被划开的伤口上。
不知道饥渴了多久的蚂蟥感受到鲜血的气息后立刻吸血膨胀,一个个不过片刻便从火柴棍大小变成足有成人小指大小,黄黑交错的身体看上去无比肥腻恶心,然后它们身体蠕动着朝着柳妃血肉深处蠕动,似乎将柳妃的身体当成了它们最渴望的温床了。
“肏,疯子你真他妈恶心。”
小六子看到这一幕脸色有些发白,似乎不是很适应这种状况,可是却有因为这种变态的景象激起了内心的狂暴,那细长的j